,笑她跟当初的自己一样天真,“因为那个男的写信警告我,让我不要再缠着庄洁。”他苦笑,“我那时候已经下乡,省吃俭用,一年也就写两封信,我怎么缠她?”
李盼娣惊讶起来,“所以说是那个庄洁故意误导对方,说你一直在缠着他。她这是既想当婊坊啊?”
许同林摊了摊手,“当时我也不敢相信,后来我被打脸了。那时我刚当上民办老师,大队给我放了一次探亲假,我回城来找她。亲耳听到她跟那个男人说我一直缠着她,说我拿她家人的安危威胁她。”
乖乖,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原来利用起人来,杀人不见血啊。
李盼娣抚了抚自己的手,总觉得手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许同林趁机握住,眼底浮现浅浅笑意,嘴角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媳妇,咱别提她了。我担心待会儿你吃不下饭。”
李盼娣抽回手,呵呵笑,“你们男人就是肤浅,脸总有一天会老,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乡下人比你们城里人可实在多了。”
关于这点,许同林倒是相当认同。
谁知李盼娣自己倒是捧着自己的小脸,冲许同林眨啊眨,“像我长得漂亮,心灵还美的姑娘绝对是世间罕有了。你要是不知足,老天都会看不过眼,从天上下一道雷把你劈死。”
许同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掐了下她的小脸,“我会珍惜的。”
李盼娣翘了翘嘴角,故作不高兴地道,“虽然你解释过了,但是我还是不高兴。不行,你得逗我笑才行。”
说完,她将头扭向一边。
许同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还没到吃晚饭时间呢,要不晚上?晚上我让你笑?”
这人还真是满脑子都想着那档子事,李盼娣羞得满脸通红,气得捶他一下,“你个臭不要脸的。不行,我要换一个。”
许同林四下望了望,抓了抓头发,一脸为难,“不行啊,咱们这屋稍微出点声,外面的人都能听到。我看吃完饭,我带你去外面,到时候我给你露一手。”
李盼娣果然来了兴致,抓着他的袖子,“你会什么?”
许同林故作神秘,“先卖个关子,晚上再告诉你。”
李盼娣翘起嘴角,也没有追问。
晚饭是周大妮做的。
吃饭时,苗翠花给许同林夹了好几遍菜,惹得众人视线时不时在两人身上。
许同林也笑着给他妈夹菜。
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倒是释放了一个信号,苗翠花不再生许同林的气了。
两个儿子都大松一口气。到底是一个妈生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看到二弟(二哥)跟亲妈闹别扭,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孙柔佳忙着照顾孩子,也没多想。
倒是周大妮有点憋闷,冲着低头吃饭的李盼娣道,“盼娣啊,听说你把你姐夫告了?”
此言一出,吃饭的人都抬起了头。
下午苗翠花心疼儿子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经她这么一提醒,她回过神来,看向李盼娣。
李盼娣抬了抬眼皮,直直看着周大妮,语带嘲讽,“大嫂听八卦的水平也不高嘛。比我们村的那些妇女差远了。”
周大妮脸色白了白,“什么意思?”
李盼娣放下筷子,凉凉地道,“听半截留半截啊?但凡听过这件事的人都知道赵建国耍流|氓,搞大别人肚子,害我姐一尸两命。我去公社告状,完全是为我姐讨回公道。难道传你八卦的人,没把前面这事告诉你吗?”
周大妮还没有反应,许同木首先出声了,“你姐夫怎么这么过份?都有孩子了,还在外面耍流|氓。”
众人一时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以为他在说赵建国色胆包天。
许同森搓了搓手,“照这么说,二嫂做得对。亲姐姐被害,作为亲人,当然要为她讨回公道了。”
许同林笑着附和,“我也是这么说的。”
周大妮闹了个笑话,心里憋闷得不行。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李盼娣被许同林拉到木材厂旁边一处小树林。
要是寻常姑娘来这种地方估计要吓怕了,但是李盼娣胆子大,还饶有兴致欣赏雪景。
即使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