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能轻易揣摩到角色的灵魂,跟这些年的经历绝对有关。
艺考是非常烧钱的一件事,季笑自知是拖油瓶,虽然她早有想考表演学院的想法,但她一直没敢跟家人说。
后来到高考报考了,季笑实在无法违背内心想要当演员和公众人物的心愿,硬着头皮和妈妈说了。
妈妈召集全家人商量。
哥哥姐姐那时都已经工作了,言语间不乏对季笑不自量力的抨击。
母亲没什么主意,主要是听继父的。
继父则客观了很多,他告诉季笑,艺考是根千万人挤的钢索,家里没有任何关系可以帮到她,如果艺考失败了,文化成绩也上不了好的大学,结果要自己去承担。
季笑一咬牙说了任何结果都不怪任何人。
后来季笑就报了艺术生高考分类,拿着继父给的唯一一笔钱来到了a市参加艺考培训班。
培训班里的同学就她基础最差,家庭条件最差,她看不到任何表演学院录取的希望。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后退。
整个培训阶段是a市的隆冬,干冷异常,但她起早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