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码一码算清楚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脸色微僵,沉着脸反问。
楚辞冷冷地笑了笑,“我可以将秘术教给梁医正,不过不是白给,而是卖。”
“卖?”太后重复了一遍这个字。
楚辞点了点头,顿顿,又道,“太后乃是万金之躯,这秘术我便要一万金,您觉得可好?”
任太后听楚辞狮子大张口,脸一下子就黑了,看着她,咬牙道,“楚辞,你不觉得你口气太大了些吗?”
“您可以不买啊!”楚辞一脸嘲讽,“您就算没银子,也是堂堂太后,我还能跟您强买强卖不成?!”
“你!”太后气的说不出话来。
楚辞冷哼一声,又道,“你也别想着拿南郡王府来威胁我,我今日不妨告诉你……你敢动姓陆的一个人,我就敢让姓任的十个人尸骨无存,你敢动南郡王府全家,我就敢动承恩侯府九族。”
“你!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任太后气得更狠了。
可楚辞就像没有看见她骤然青白的脸,只正而重之地又警告了她一句,“我说的那一个字,您最好都记住……千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会让你,和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部生不如死!”
任太后:“……”
这小贱人怎么这么猖狂。
但是偏偏,她畏惧她手中的毒药,不敢跟她正面对上。
末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道,“你说的话,哀家都记住了,你的秘术,哀家买了就是。”
说罢,又忍着气刚进来的剪梅姑姑,“去,将多宝阁最顶层的百宝箱给哀家拿过来。”
“是,娘娘。”剪梅答应了一声,便朝身后的多宝阁走去。
拿到箱子后,亲自送到太后的面前。
任太后打开百宝箱,一脸阴沉地从里面取出十万两银票,递给楚辞,道,“给!但愿你说话算话。”
“我自然会说话算话!”楚辞带着淡淡的笑意将银票收下,清点过数目后,又随后扔给折锦。
太后看她这副随意模样,气的脸色又青白了几分。
两刻钟后,梁医正匆匆赶了过来。
楚辞向剪梅姑姑借了纸笔,将行针脉络图画给梁医正,又细细地给他讲解了一遍。
梁医正听完,眼睛一亮,连声道,“精妙,真是精妙极了,多谢世子妃赐教。”
楚辞看着梁医正,莫名一笑,弯唇道,“梁医正谢错人了,你该谢的人,是太后才是。”
梁医正闻言,虽不解楚辞的意思,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朝太后拜了一拜,连声道谢。
太后听完后,脸上的青色更重了。
心里将楚辞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而楚辞,此次进宫的任务已经完成,上前,面带微笑地向任太后提出告辞。
任太后心里恨的要死,面上却不得不吩咐最倚重的剪梅姑姑,好生将楚辞送出去。
剪梅姑姑素来听太后的话,一直将楚辞送出慈宁宫,才停下来。
“奴婢还要伺候太后,今天就送您到这里,世子妃慢走。”剪梅姑姑在慈宁宫门口停下,福了下身,冲着楚辞柔声说道。
楚辞闻言,多看了她一眼。
随后,一皱眉道,“姑姑最近是不是常常失眠,手脚冰凉,葵水至事,疼的根本下不了床?”
剪梅姑姑一愣,继而又露出一抹惊喜来,“世子妃怎么知道?”
楚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望闻问切,第一个字……我就知道了。”
“那世子妃可有医治这等症状的方子?”剪梅姑姑忐忑又急切地问道。
楚辞眯眼一笑,“你说呢?”
话落,转身就走。
剪梅姑姑见她步步行远,心中一片难耐。
想追上去,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不敢。
最后只能长叹口气,转身又回了慈宁宫。
她以为,楚辞在慈宁宫外那一问只是故意撩拨,可谁知,半个时辰后,她正在太后跟前伺候时,菊蕊姑姑却拿着一张方子走了进来。
当着太后的面,递给她道,“剪梅姐姐,这是世子妃托人送给你的方子……说什么买一送一。”
买一送一。
床榻上的任太后一听这四个字,立刻就火了。
目光犀利如刃地朝剪梅姑姑看去。
剪梅姑姑一见主子生气,也明白过来事情始末,忙跪倒在地,像自家主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