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媚?”似乎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这样的开场白,毫无新意,越听越像是敷衍。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好巧,”在他站在我面前一米远的地方时,我准确找回我的脑神经,露出适宜且带有距离的微笑,“我在这里有工作。”
他朝四周看了看,像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蹙眉问:“什么工作?”
我有点纳闷,郁临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他和酒舒结婚后,我和他说的话加起来寥寥无几,现在他会这样具体地问我,像在关心朋友似的,让我老大不自在,但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缺的。
“学校的老师说要建树池坐凳,想用我们公司的塑木材料,叫我过来看看。”
他的眉毛放松下来,点点头不再说话,我发现自己搭在包带上的手紧紧攥着,掌心全是汗,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想走又迈不动腿,只希望那位老师能快点出现。
“郁哥!”
一道粗哑的属于男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话音未落,郁临深的眉毛又皱在一起。一阵风从我脸上吹过去,随后那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