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没有起伏。
我没来由地想笑,但现在的我明显不适合咧嘴,于是我清了清嗓子,随意答着:“在公交车上。”
“嗯……去哪里?”他还挺能沉得住气,不知道他实际上是不是早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我想起他昨天吃醋的样子,那时候我还尽力对未发生的事情持乐观态度,不过一天时间,就自打了嘴巴,想笑的心情也没了。
“公司有事,我得去处理下,应该会到很晚。”我没办法用现在这样的状态见他,只好随便扯个谎,先把这一天度过再说。
“你这个磨人精!”他沉默了几秒钟,忽然恶狠狠道,“快说到底怎么样了?”我想,他这么问我的时候,肯定紧咬着腮帮子,恨不得能钳制我的肩膀,摇晃我的脑袋。
“嗯,都说了,但我妈不出意外地不同意。”我用手撑着额头,懒懒地说。
他长时间默然,不知道是在想着怎么安慰我,还是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我故作不以为然地说:“我没事的,她要是会同意,我反倒还不敢相信。”
“酒媚,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