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哭过,我的嗓子又疼又痒的,一口气喝完整杯水,还是难受地要命。我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餐厅,打算再倒一杯水润润嗓子,厨房的门开了。
红姐系着围裙拿着碗筷,走进餐厅。
我放下杯子,帮她把饭菜端上餐桌。
红姐和我相对而坐,给我盛了一碗米饭后,微笑着说:“一直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我看着盘子里的清炒芦笋片、糖醋排骨和酸辣藕带,忽然觉得自己拥有的好像也没那么少,至少在我失去家的时候,还有人愿意在她的家里为我做一顿家常饭。
我不顾形象地大吃特吃起来,朝红姐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做饭很好吃呀。”
“好吃就好,”她细嚼慢咽的样子和她本人给我留下的印象一样,优雅知性,每次把饭菜全咽下去后才会张嘴说话,“好吃的话,以后……常来。”
我愣了一下,停下夹菜动作,看向她,她也看着我,温柔而美丽,看不出是在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