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见到他,这辈子都不见。
陈易澜回了家,本宅。
工作日的傍晚,除了佣人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在,父亲往往七八点才到,哥哥可能更晚,有时候也会歇在外面的住所。
小时候受了委屈就找亲人哭诉,长大后依旧选择回家疗伤,但真的不哭了,怕他们忧愁担心。
管家面带笑容地跟陈母说,夫人,二小姐回来看你。她听完放下手里的小铲子,刚转过身就看到女儿往这边走来。
“不是周末,怎么有空回来?”
“请了假。”她伸出双臂抱住母亲。
母亲笑了笑,抬手摸着她后脑勺,“我看是受了气。”
“没有。”陈易澜小声说。
“工作不顺心?”
她轻轻摇头。
“那是什么?”
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