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欺骗自己的心,但你的灵魂没有被污浊,掩护我做卧底”
芬姐的话语很坚定,直截了当。
很真挚,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成分,命令式的语气。
他记得很清楚,芬姐的声音婉转动听,宛如绕梁三日的妙音,久久的回荡在心神上。
那一刻,他宁愿迷醉其中、永远也不要苏醒。
不过,他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信奉现实,骨感而悲催的面对,至死方休。
“你不想活了也不要连累我,想作践自己可以换个门路”
他怒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被撕得粉碎。
曾今做过不少善事,但那是他用来弥补心灵伤疤,减少罪恶值的行为。
以此来警醒心神不要沉沦,沦为阴沟旮旯里的一只老鼠。
他总在心灵中幻想曙光的美好。
在面对芬姐正大光明的评语的时候,他觉得无比自卑。
酷似皓月与萤火虫比光,没有可比性。
他觉得自己不配,只想保住最后的一丝丝尊严,遮羞布,害怕自卑得憋屈死。
在那一刻他用所知的一切恶毒语言骂人,排斥芬姐去送死。
可想而知,老鼠是杂交种族,那不是正常人该呆的地方。
以芬姐超模的身段,精致的脸蛋,进入那种地方还能有好
“为了证明你自己,为了证明我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
芬姐的话一如既往地直接。
“在蟒蛇堆里求生存,你以为自己是一颗雄黄草就算是雄黄草也会被压得粉碎,你知道不知道”
他听得抓了狂,不停的咆哮着。
芬姐听得如沐春风,他知道自己又被芬姐看透了,打心眼里想见光。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害了芬姐,当场发飙过招驱离芬姐。
采用正规招式对决,他被芬姐摔得七荤八素。
用上专业的杀招与下三滥的打法,他一只手打芬姐两个。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唯一的机会,我们唯一的机会”
芬姐坚持己见。
他觉得芬姐的语句很烦人,与芬姐的身段,长相不搭界。
那一刻他很愤怒,隐约间听出一丝弦外之音。
可是他不敢奢望什么,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也没有资格去高攀。
他记得自那一刻开始对峙,无话,无眠的对峙了一夜。
“叽叽喳喳”
朝阳冉升,紫气东来,鸟儿在枝头上欢唱,万物复苏。
芬姐沐浴朝阳的身影是那么的完美,身体外散发出一层正气光辉,精致的笑脸可以融化冰雪。
那时,他自惭形秽,不敢正视芬姐的脸颊,正式成为一名卧底。
披上曙光彩衣,只为亲人而奋战不休,他只想回家。
“芬姐,你知道吗自己想见光,真的想见光”
王良凝望着炽烈燃烧的楼呢喃自语。
“别苑内有一个蓄水池,姑姑一定会躲入蓄水池内,你救不救”
苏兰玫凄楚的蹲在地上哭诉,玉兰裙颤抖着。
“救,为什么不救,不过得沾点亲,你答应嫁给我”
王良侧转身瞅着凄哭的她说道。
他对柔弱的苏兰玫怎么看都别扭,看得心神如刀割。
“苏兰玫,你不要答应他,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黄良奋力荡开一刀,侧转头吼道。
“闭嘴,你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处身火海却视而不见,你还是人吗”
苏兰玫回眸甩落两行泪珠娇吼着。
“苏兰玫你想悔婚让我送死、你做梦,前不久我才知道那只是我的养母,大不了我多烧点纸钱”
黄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双目赤红的瞪了那张瓜子脸一眼。
仇恨莫过于毁家灭门夺妻之恨,他受不了,王良却扬起一抹复仇的快感笑容。
“表里不一,怕死就直说”
哈尔站在场中央鄙视,双手攥着手枪颤悸着。
搏斗场面有些怪异,他的四名佣兵打手一手持枪一手把持弯刀对敌,在吓唬对手的同时下刀子,倒也打了一个平手。
“猪头你闭嘴,你小心自己被吓死,猪猡犊子。”
黄良愤怒的爆吼了一声,持刀挥劈对手。
他与七名属下硬碰硬的搏杀,几乎是刀刀见血,人人不同程度的受伤了。
“快,你去救姑姑,我答应嫁给你”
苏兰玫凄哭着娇吼,泪眼中闪着一抹狡黠之色。
“亮刀子、宰了他,你给老子去死”
胡祥见他威猛的毙伤了数人,悄然接近他拔出背后腰间的弯刀,在喝令属下时率先挥刀劈砍王良的咽喉。
“咻咻”
临近的二十多人双目中寒光毕露,纷纷从背后拔出弯刀,在奔行中高举过顶,向王良三人挥劈。
“良哥,危险,快闪开”
庞辉呼吸急促的惊呼示警。
“找死”
王良的思路被打断,双目余光锁定了狠辣的刀势,紧急的施展铁板桥向后仰,滞留在低空中的撩阴踢腿下压,左落右起,右脚斜向上飞踢。
身体素质不错,虽然赶不上那个佣兵体质,但是应付这帮小虾米小意思,火丽星上的刀具也很特殊。
这是一把弧形弯刀,长一尺三寸,宽寸半,厚五毫米,刀柄长五寸、粗细适中,可双手合力操控,合金钢材质,双刃口,刀面上三条穿孔血槽,挥刀时呜呜作响。
狠辣的一刀把握的时机恰到好处,正好瞅准自己失神之际、雷霆切入,旁边十几人流露出惊诧的眼神,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