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拍了拍背后胀鼓鼓的背包,对一个灵魂是中年大叔的人来说,整理东西自然有几分偏执,这就跟不一定所有的中年人都注重养生,但必然会对自己好一点对事细心一些一样。
早没有了年轻时代臭袜子随处乱丢,球鞋横七竖八的躺着,内裤几星期不换一次的恶习。一般来说男人要改变这样的恶习必定是因为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
让苏灿改变这种恶习的不是女人,而是生活。
苏灿自然对这一次陡然发生的同居事件珍而重之。一切都准备得规规矩矩,有理有条,像是第一次去春游的少年,还真挺紧张傻帽的。这是对遥远夏海的一次注脚啊。只是那一次女孩明艳不可方物,仍未推倒。而这一次女孩明亮中多了妩媚,已经被自己推下了神坛。
苏灿无数次骂自己无耻,猥琐,邪恶啊,冲动是魔鬼啊。但另一半灵魂又竖起大拇指,说你好样的,你以后会上天堂。
无论是下去见希特勒还是上去找马克思恩格斯,坐在飞驰向雪海逸居的地铁上面,苏灿轻轻地握住了唐妩的手,唐妩挣了一下,明眸扫过来一眼,也就任由得他握住了。
苏灿觉得他们正奔向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