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合作邀请,一个人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把九个人全打趴下了。而且,据说那些人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沈玉娇,武林大会中杀出的一条黑马,在此之前,江湖上从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据说他从参加大会比武至今,都是一招取胜,并且出手恶毒而刁钻,所有与他交手的对手,都是吐血后重伤昏迷,吊着最后一口气,醒不来,偏偏又死不了。
由于他既没有将对方打死,也没有将对方致残,因而无法对其审判,大会主办方一直头疼得很,却又拿他没辙。曾派大量武盟军去查他的来历,想从他的身份上做文章,却偏偏又真有其人,并且身家清白,根红苗正。
花琼起初觉得不过如此,随后却越听越心惊,当即决定以后离他越远越好。
至于找他报仇的事,由于实力悬殊相差巨大,只得暂且压下这个念头,毕竟她是来振兴四海帮的,可不是来跟小命过不去的。
武林大会就这样过了两天,参赛者由原先的三百九一名,折中成了一百九十六名。为了方便统计,所有参赛者原先的身份牌回收后,重新随即发放了新的身份牌。
花琼是二十七号,柳下白是四十四号,陈小美则是五十三号。
由于三人的号码都比较靠前,比武时间同是这天上午,因此都只能孤军奋战。
“罢了,为了不丢四海帮的脸,到时候你就直接认输吧。”花琼对柳下白的三脚猫功夫实在没有信心,“记得到时候表现得大度一点,最好编个可以说服观众的理由,让他们认为你不是功夫不行,而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出手!”
“哦,我知道了。”柳下白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不管花琼说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花琼以为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没用,才心情低落,于是道:“小白,别太在意,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
柳下白一愣,随即勾起嘴角笑了笑:“好,弟子全都听师父的。”
花琼点头,有个听话又能干的弟子真不错。只是,如果他武功再好一些,就更不错了。
三个人分道扬镳,各自前往自己所属的比武擂台。
这回,花琼的对手是一个拿双刀的大胡子,年纪三十开外,长得浓眉大眼,甚是讨喜。
花琼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想来因为同是参赛者,在会场经常碰面的缘故,也就没有多想,只是例行抱拳行礼道:“在下花琼,请多指教。”
不想回答她的,却是一阵耳熟的狂笑。
“哈,花,花穷,哈哈,请多指教,哈哈,哈哈哈……”大胡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向花琼,笑得眼泪唰唰地冒,就差扑在地上,用拳头捶地了。
花琼先是一阵莫名其妙,随即开始摩拳擦掌,只待比赛一开始,就扑过去痛揍他一顿。笑没有错,但是一把年纪了还不分场合乱笑,就有大错特错了。
况且,她实在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喂,你可别掉以轻心了,”花琼正迫不及待,却听台下有个声音道,“这家伙在江湖上人称笑面狂虎,专门用笑声迷惑敌人,曾经有不少高手,就因为低估了他的实力,结果反被他砍成了肉酱!”
花琼闻言,心中一惊,她方才的确下意识地对这个大胡子起了轻视之心。抬眼看向大胡子,显然他也听到了刚才的声音,不悦地停止了狂笑,眼神怨毒地朝擂台下的某人望过去。
花琼连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出言提醒她的,竟然是一身鹅黄纱衣,看起来娇俏可爱的赵隽。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这么爱多管闲事,小心短命哦。”笑面狂虎见伪装被拆穿,也就懒得再装下去,反正以他这么久以来的暗中观察来看,眼前这个对手根本不足为惧。
台下赵隽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骂道:“大叔,你自己才应该小心,年纪一大把了还成天这么笑,阎王不想收你都不行!”
笑面狂虎哼道:“小小年纪就泼辣成性,活该没男人敢要你!”
“你敢再说一遍!”赵隽一下被戳到了痛处,当即勒起袖子,操起别在腰间的双板斧就要冲上擂台,“姑奶奶砍死你这只笑面毛毛虫!”
笑面狂虎也跳脚:“你骂谁是毛毛虫?!”
场面一下变得混乱,有人劝架,也有人怂恿。
花琼看局面突然失控,自己完全被晾在了一边,突然有些理解那天秦家洛的感受了。
赵隽被身后的家仆拉住,只能怒气冲冲地道:“有本事你下来!”
笑面狂虎也在台上叫嚣:“有本事你上来!”
花琼灵机一动,连忙跑到笑面狂虎身边作势劝架:“哎呀!别吵了!”边说边一脚踹在笑面狂虎的屁股上。
笑面狂虎原本就在擂台边缘,被她这么一踹,当下便有些站立不稳,差一点就要一头栽下擂台,幸而他平衡感不错,虽然只有小半个脚跟踩在擂台上,但他竟没有摔下去。
“哎呀,小心一点嘛!”花琼作势去扶,实则在他背上用力一戳,笑面狂虎努力维持的平衡就这样瓦解,随后一头栽下擂台。
擂台虽高,倒也摔不死人,何况还是像笑面狂虎这样有功夫在身的江湖人,但无独有偶,偏偏这个时候,赵隽又一斧头掷了过去。
“哐啷”斧背砸中虎头,笑面狂虎哼都来不及哼声,便一下晕了过去。
“呃……”这可是出乎花琼的意料了。
这时,维护次序的武盟军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