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大家站在了同一起点,所有外界的光环都剥落,自己可以桀骜,却无人可以打倒自己。
叶一肖喜欢这种感觉。
陶盈袖已经坐在了地上,满脸惊恐。
叶一肖靠近,站在她身后,看向陶盈袖目光的凝聚处,那是一个娃娃。
圆脸,齐刘海,大眼睛,白皙脸蛋,红嘴唇,粉色衣服。
一点也不恐怖,衣上没有鲜血,脸上也没有任何诡异表情。
叶一肖弯腰将娃娃捡了起来,“你是在安逸的环境里待久了吗?连这种娃娃都怕?”
但是话戛然而止,因为叶一肖看见了陶盈袖的脸。
她脸色惨白,额上汗水滚滚而落,双目圆睁,血丝凸出,嘴唇紧咬,鲜血从唇间落下,滴落脖颈。
陶盈袖抬起了头,声音像是从腹中发出,低沉,喑哑。
“你再说一遍那首歌?是审判的意思吗?”
手中的娃娃突然重了起来,力逾千斤,害怕只是因为无知。
“你究竟怎么了?”叶一肖准备伸手将陶盈袖拉起来,却看见她避开了自己的手,一个人撑住地面,踉跄着站起来。
“是的是的,我有罪,我接受审判。”说的话和苏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