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叶配合着他,脸上露出惊喜,眼睛弯沉月牙。
无数的话语在夜里纷飞有掉落,两个人都有意避开一个话题,那就是林淮叶已经死了多年。
在那些日子里,宋随川睡着后,林淮叶都会睁着眼睛一个人看着黑沉沉的夜色,有些事情刻意忽略,反倒会忍不住注意,她就像是个寄生于盒子的怪物,有知觉,没有反应,那些沉默降临下来,就只能靠着数数硬抗。
放弃太过轻易,所以总是显得不负责任。
林淮叶看着沉睡中的少年,想着,自己总是要陪着他的,他只有自己了。
再后来,记忆开始不安,那是宋随川将她安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日子。
那段时间,可以走动了,可以拥有新鲜的生活了,可以跑,可以笑,可以讲话了。
日子却突然降落到谷底,心中的空白像是纸,抵抗不住任何挫折,林淮叶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某种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某个重要的人。
惶恐像是潮水将整个人淹没。
“宋随川,你有时候还真是不负责任。”她蹲下来,看着宋随川狼狈的样子,轻笑。“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说牺牲就牺牲,说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