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打了一个哆嗦,那天在花园看到的那种奇怪的冰冷的光一时间似乎在他脸上再现了,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一软,头重重的倒了下去,埋在我的脖颈处,再没动弹。
我默!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皇城
等到把宁远带回驿站,扔在门口我就不管了,自然会有一大堆人伺候他。我不找他报销车马费已经算是瞧得起他了。
隔日他酒醒了,我们继续前进。我抱着小火狐闷闷的坐在马车里打瞌睡,偶尔车轮触到石头上,微微的震动,头碰到马车壁上,我会瞬间的清醒。
晃动的车帘看不清楚车外的情景,只能依稀的分辨出他坐于马上挺拔的背影,全不似昨日的颓废,宛如脱胎换骨。
他的皮相确实不错,现在想来我当时的意乱情迷也算是活该。
一路上彼此都不说话,我会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那个严谨到近乎于苛求自己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