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宇儿定要好好为安平侯调理身体,毕竟是我璇樾的栋梁之才,万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儿臣遵懿旨。”
宋才站在璇清帝身后听着这位太后这么关心自己,心里叹了口气。
“铭儿怎么脸色这么差?这是病了?”太后往下又看见了璇铭。
“回母后,前些日子着了风寒,刚刚病愈急着进宫为母后贺寿,碍了母后的眼,儿臣罪过。”璇铭赶忙起身回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哀家想日日见着你都没机会,你倒来说怕碍着哀家的眼,着实该打。”
璇铭嘻嘻一笑,“是,儿臣说错话了。今儿大喜的日子,母后千万莫生气。”
太后被璇铭的模样逗笑了,“身子要好好调理,不舒服尽管传太医过去。”
“是,儿臣谢过母后。”
璇隐还是一如宋才初见的模样,老神在在,独自坐在坐位上喝酒,任其他人如何喧闹,似乎都与他无关一般。
宋才站的位置高,冷眼看着这无聊的宫宴,无非就是阿谀奉承,进献寿礼,自然还有官员为了巴结遣了自家女儿出来表演才艺,希望被皇上或者某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