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他渐渐褪去,肩洛露在他眼里,他吻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唇最后落在我胸前的柔软上,轻轻地舔舐,温柔的啃咬,我开始颤栗,忍不住,也想要他。
终于彻底的结合,爱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灵与肉的双重交流。
东霖发出满足的轻叹,我却闭着嘴,不敢哼一声。我没忘了里间还有一个人。
看我不做声,东霖似乎不舒畅,用了劲的欺负我,我终于喊出了:疼。
他低头吻住我,双臂紧拥住我,身下的动作慢慢的轻了下来。
其实真正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只是不能告诉他。
他越用力,我就越疼。
为了这样无知又无辜的他。
许你一辈子
三天后,我和东霖离开了上海。
其实我的假期还没结束,但是东霖却必须赶回去。邓云鹤的母亲突然中风,他们公司在年前又接了几个工程,有两个还不是本市的,邓云鹤兼顾几头,份身乏术,只能把他叫回去。
早早还在放寒假,表姐带着他来给我们送机。
我蹲下身和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