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和裴煜桀毫无隐私可言,泫滐能感受到裴煜桀一点一滴心理变化。
哇,可怕……
莫惜然被盯得发毛,强行解释一波转移泫滐视线:“我是那么说,社会环境虽是如此,可把自己固定在弱势群体里,你就会觉得‘哦我很弱,我需要保护’,然后更没反抗能力,这是在作死知道么?”
泫滐反问:“你怎么知道她没反抗。”
莫惜然随便找个方向,扭脸问:“你反抗过么?”
产妇揪紧染了血的病号服,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好吧,还真没有。”泫滐坦白承认自己反问失误,倚到了窗台边。
莫惜然嘁了声,十分了然。
“仙君。”产妇搅着病号服,心急地问:“莫小姐会不会帮我?”
“你都知道她姓什么?”泫滐无厘头地夸奖:“不错,做了功课来的。那你看在她可能跟了你一天的份上,要不要帮帮她?”后面这句他对着莫惜然说的。
跟了一天……
莫惜然那股说教劲儿顷刻消散,怂了起来,躲到泫滐右手边:“你怎么知道她跟了我一天。”
“不跟着能知道你爱打抱不平,还知道你是律师,准确叫你‘莫小姐’?”泫滐又一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