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慧,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车子里,你靠在我的肩头,笑之在我怀里,我看着你们,那一个刹那,我就想,如果就这么的天长地久就好了。”
“宁慧,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哪怕,哪怕是带笑之离开我……哪怕你们一辈子再也不见我!”
“宁慧,求求你,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可是唐宁慧已经无力地阖眼,歪着头又晕了过去。
医生等人进来详详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只说她还处于无意识状态。
唐宁慧半梦半醒间又会因为伤口喊疼喃喃地唤他:“连同,我好痛好难受。”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曾连同只恨不得那伤口在自己身上,什么疼痛都由他来受去,他急的与她一样的冷汗淋漓,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挣扎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不多时,唐宁慧便又会昏迷了过去,喃喃地叫他的名字:“连同,连同……”
某一次唐宁慧疼把身子蜷缩成了虾子,:“连同,好疼,我好疼……”她其实说得犹如蚊吟低微,只是泪水沿着眼角线一般地滑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曾连同替她擦拭,可是她怎么也停不了,满手满手的晶莹的泪珠子在掌心凝成了一滩滩的水洼。
曾连同心如刀割,实在是受不住了,咬着牙沉吟了半晌,抬头对那位年轻的顾医生说:“给她打吗啡。”
这位顾医生因那日在急救房前挺身而出,由此获得了全院的尊敬,更是受到了院长的表扬。因大家都觉得只有他可以制得住曾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