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了。”
我无语,“切,我就那么好看?是,我承认,我长得吧……”
“哎哎哎,你歇会啊。”
高大壮听着我话还翻上白眼了,“你也就是符合了一部分人的胃口,大个子晃荡晃荡的,我瞅你都犯恐高症,还留个刘胡兰的发型,怎么的,要英勇就义去啊……我算发现了啊,你这个人啊,说你胖你就喘,夸你两下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问问你齐老师那事儿是怎么办的,还整个姐们那是冰山一角角,给你嘚瑟的……”
“我喘什么喘?”
我这人还就激不得,转眼瞪着他,“姐们我的本事用得着跟你说啊,我正儿八经的公输般传人,分分钟可以出道的,祛邪看事儿,钉门圆盖,方方面面,正经真本事,谁跟你嘚瑟了。”
“公输般?”
高大壮紧着眉,“鲁班啊。”
看看,学习好还是有好处滴,不文盲!
“承蒙你认识我祖师爷。”
我哼哼着,抬了抬右手,:“看到没,这多出的手指就是灵指儿,祛邪一霸,高人都抢着收我为徒,这么跟你说哈,我们镇上曾有个杀人如麻的女鬼,就是被我灭了的,哎呀,姐姐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得靠才华,而且还是一般人学不来的才华啊。”
一不小心,就吹了个牛比,控制不住。
“女鬼?杀人如麻?”
高大壮一脸我信了你的邪,“祝好,咱说话得悠着点,您别闪了舌头……”
我嘁了一声,“齐老师的小孩儿怎么回事?”
谁看到的!
谁解决的!
有理有据!
“……”
高大壮没了声音,直看着我的眼,好一会儿张口道,“你真能看到?”
“阴!阳!眼!”
我指着自己的双眼,一字一顿,心里也觉得奇怪,为啥要跟高大壮说这些?
而且,在他这不但不避讳啥反倒还故意整的挺大扯的。
“哎!~”
高大壮好似才想起什么,“我回齐老师宿舍去取卷子时你是不是说过我父母的事儿,你看过我档案。”
“没。”
我回的干脆,“我今早才来报道,哪有时间看你的档案?齐老师会给我看吗?”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父母……”
“面相。”
我正了正神色,对着高大壮的五官,“面相一共有十二宫,其中额头左右为父母宫,也称为日月角,左侧为父,右侧为母,你日月角过分凹凸不平,并有伤痕,说明与父母关系缘浅,幼时生活环境更是不佳,完全得不到父母的照顾,所以造就了你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的个性……简单理解,就是缺乏安全感,能给你安全感的,大概就是钱了吧。”
高大壮的眼在我说到一半时就有些晦暗,似乎被我扎到了痛处,“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双亡的……”
这个……
你让我现在看,我肯定猜不到。
一来是伤口的时限过了,二来,灵感也有些欠缺,错过最佳辨气时期,看的,只能是表面。
但中午那阵儿,正好刚给齐老师处理完,灵感非常,我脱口而出时,也是清楚的从他额角看到了气,“你左侧父亲位有黑红之气来回闪烁,代表他是遭遇意外,大抵是灭顶的血光之灾,我说的对吗?”
“……对。”
高大壮低低音儿,眼略微的有些发红,“那我妈呢。”
我想着中午看到的异常,“你右侧的母亲位置,则是单纯的黑气笼罩萦绕,此乃重病之相,所以可以推断,你父亲意外后不久,你母亲日日郁郁寡欢,之后身染重病,紧随你父亲其后……”
说到后面,我声儿也低了些,硬论起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啊。”
高大壮张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了一个字,兀自的点了点头,“对,说的都对,这些,档案上都没有,我爸是在工地上做工,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的,我妈是急火攻心,病死的,我当时才六岁,但这些事儿,都记得……”
我听不得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
像是滕菲,她看起来家境小康的样子,可是提到父母,就满脸阴霾,直说着逼着她学习压力大。
连隽呢,更是让我看到了落寞的一面,而我和高大壮这种貌似没心没肺的草根,亦有自己不能触碰的伤痛。
谁活的容易啊。
“那你现在和谁一起生活?”
我有些好奇,父母都走了,谁要照顾他?
“我奶。”
高大壮低下头,“可我奶住的太远,老太太也没啥生活来源,我在她那住,上下学都不太方便,初中后我能住校就住校,住不了校,就去我大爷家住,可我大爷也有两个儿子,都跟我差不多大,家里住不开,我也就偶尔去凑合两宿,打地铺,反正……都不容易,我理解。”
我懂了,难怪齐老师说他成绩好还来这所学校,他又那么急着赚钱,怕是将来上大学都是个事儿,不自己掂量怎么办?
钱哪,你真得有了才能崇高!
“那个,高大壮,你别太难受哈,我就是实事求是,其实吧,面相有十二宫,咱可以看看别的宫,你父母宫不好,别的地方不错啊!”
有句话叫做五官端正,不光是夸这个人长得好,更多的,是指着他这面相均衡,无过凸,过凹,瘢痕,恶痣,一眼看过,便觉福气长寿。
当然,要想看的具体,还得摸骨,看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