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不解地看著他慢慢接近的脸,他的头迅速的低下,双唇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口。“嗯……嗯……”无法开口,只能闷哼著。他的吻时而强烈,时又掺进了一些温柔。虽然他的接吻技巧没有花蝴蝶那样精湛,也是愈来愈纯熟了,我在心里暗暗比较。“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我咛诵李白《长干行》前几句,“彻,你要记住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哦。”
“怎麽会忘记,不抹粉不涂胭脂,天生地有红有白,光豔如镜,有诗赞之曰:‘却嫌脂粉污颜色。’阿娇有这样的容貌,这种得天独厚的人除了阿娇,还会有谁?”
修长的手指像微风般轻轻拂过掠过我的额际、颊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圆润的耳珠上,徐缓的轻揉慢捻著,释放出阵阵酥麻的电流。
“那就可走遍天下,不怕男人不婢膝奴颜,哀哀降伏。”我嘲笑说。
彻眼中闪烁著星芒忽明忽暗,那双深邃的黑眸几乎要淹没我,接著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唇颈之间。“只可惜,你全身上下专属於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
“我很反对自己将属於一个如此肤浅的人,竟然无视於我的内涵,我的内在美!”撅起嘴,严厉抗议。
“我只知道自己最喜欢阿娇清水芙蓉的样子,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如果红颜老去,你就不喜欢我咯?” 我故意刁难他。
“不喜欢。因为随著时光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