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飒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我们这帮人都忘不掉她，可是隔壁那位少爷居然还能够风花雪月。他究竟还是不是个人！”

“程子桥……”李可的目光冷冷的：“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一直红下去！总有一天，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远不止倾家荡产那么简单！”

“这个世界有那么公平么？”沈飒眼底的那抹不羁渐渐消失：“如果公平，一一怎么会为了那个人渣跳楼！如果公平，顾梦的笛子吹的那么好，怎么会放弃专业，跑到剧组来拍戏！”他用力吸了一口烟，在口中含了很久，才吐出去。淡灰色的圈渐渐扩大，最后消散，以往的一切又真的能烟消云散么。

李可侧过头看了沈飒一眼，哼了一声，嘴角微挑：“一一太过性情了，大凡性情中人，总是难免为情所伤，没人知道她临死那一刻究竟是解脱还是后悔。至于顾梦，她有你的照拂，难道还不够幸运么？”

“李导你想的太简单了。她如果没有遇到我，也许终有一天能遇到伯乐。可是现在，她就只能在演员这条路上走下去，再也没有成为一名笛子演奏家的可能。你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也许一切不过只是命运而已。”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