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道这事,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什么时间离的婚?刚刚?还是有段时间了?”
陈夜夜决定和盘托出,她想,沈学圻还是朱墨的大老板吧,他若是想知道,找人查一下就行了,何必遮遮掩掩呢,况且只是离婚又不是作奸犯科。
她回忆了一下:“去年底还是今年年初啊?我具体也不大记得了,只知道吴子恒和朱墨离婚,还有朱墨被你调到那个……可兰公司是差不多时间的。圻少,我觉得朱墨工作一直很好的啊,你是哪里看不顺眼才要把她调走的?她那段时间可难过了,你想,老公找了白富美要闹离婚,作为老板的你呢,又把她调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日子是真不好过。还有,你知道她前夫是谁吗?”她越说越生气,喝了口水继续喷:“今天在我们酒店结婚的吴子恒,他就是朱墨的前夫,就是吴彤的亲生父亲。”
沈学圻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夜夜,他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厉害,喝了那么多水还是觉得干,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真的?”
“若不是今天彤彤摔着了,我是真不敢打电话给她。”陈夜夜说:“朱墨从小父母离婚,她爸妈就没管过她,直到大学前都还是她奶奶带大的。这回她奶奶去世,她一定难受极了,还不知道她在老家怎么样呢,这边又是彤彤有事,你说铁打的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陈夜夜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难受,拿了纸巾抹了抹眼角,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