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秘书的时候一定不用心,如果你把瑞普的历史都研究过的话,这些肯定知道。”沈学圻说她:“你说我不懂历史,大历史我真不懂,不如我给你讲讲我家的吧。”他对朱墨眨眨眼,“你也可以提前了解族谱。我们家有个老祖宗叫沈嘉溟,你可听说过?”
朱墨自是听过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的:“沈嘉溟?就是最早的那批清末留学美国的,最早获得耶鲁学位的中国人之一?”
“是,是我太爷爷。老爷子一辈子跟建筑打交道,建筑和历史最是息息相关。老太爷起步学历高了之后,对后辈们的要求自然就高,我这种样子在我家几乎可以算文盲。小时候,我爸妈管我比现在你管彤彤还要狠。”他这话说的朱墨好难为情。
彤彤跟在解说员身边,慢慢的听,慢慢的走。沈学圻则和朱墨并排走在后面,难得说自己:“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三岁被抓去旁听董事会吗?那是因为我爸有阵子特别崇拜李超人,看了他的自传后便要将我们哥仨也学着样从小送去开董事会,培养接班人。可那俩只已经快十岁了,根本管不住,只有我还小,一个路也走不稳的小屁孩是要任人欺凌的,我那时候特别乖,被抱去参会也不哭不闹,就这样,我足足被逼开了十年董事会,直到我稍大懂事闹革命要出国读书才作罢。”
朱墨想到一个小孩被压着开董事会,咿咿呀呀啥也不懂,看一帮老头子争吵干架,忍不住眯着眼睛笑出声。
沈学圻继续往前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