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康这次温柔了很多,边吻着他边菗揷,他一直不说话,动作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冲撞令遥远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与大喊。
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浑身汗水淋漓,浸湿了床单,谭睿康抽了出来,沉默地扯纸,揩干净遥远的后面。
他的后庭微微痉挛,仍沉浸在先前的快感中,枕上湿了一大片,小腹上也满是米青.液。
“套子被我弄破了。”谭睿康在黑暗里说:“疼吗。”
“不太疼,还行。”遥远快虚脱了,翻过身躺着,满脸通红地喘气。
“帮你擦干净。”谭睿康的声音很平静:“流出来了。”
“我……我自己来。”遥远的声音虚弱而诱人,他屈起一脚,用纸巾给自己揩拭。
谭睿康躺下来,抱着遥远,遥远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extra6
翌日起来,遥远有种下不了床的感觉,昨晚上那狂风骤雨的一轮猛干简直是既难受又爽翻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滋味,但他很喜欢。
偶尔来上这么一次感觉不错,但天天来肯定会死掉的。
然而当他走出客厅,就发现谭睿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谭睿康今天没有去上班,起来的时候也没有亲遥远,没有做早饭,坐在茶几前抽烟。
遥远本来想不玩了,告诉他详情,结果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瞬间就怒了。
没有早饭?!昨晚上被这么干,早上不知道做点好吃的来补偿?居然没有早饭?!是可忍孰不可忍!
遥远脸色黑了,进去刷牙洗脸,顺便洗澡清理干净。
谭睿康始终没有说话,双眼中蕴含着难言的痛苦,眼中布满红丝,就像座雕像坐着。
遥远本来想告诉他的,现在又不想说了,自己开微波炉热早饭吃,不做拉倒,我自己会做饭。
叮的一声,遥远泡了自己的茶,无所谓地吃早饭。
“什么时候结婚?需要我去联系不。”谭睿康的声音已经沙了。
遥远说:“不知道呢,先订婚再说,你忙你的吧,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到时候还得问问思琪她家的意思。”
谭睿康说:“我上班去了。”
遥远道:“哦。”
谭睿康起身走了,遥远心想不会去寻短见吧,应该不会……谭睿康的心理一向很坚强的,他知道遥远也离不开他,不可能去跳楼撞车什么的。
当天谭睿康很早就下班回来,遥远本来都打算饶了他了,但谭睿康的反应明显超出了预期,而且居然没买菜!
遥远决定再给他一枚炸弹尝尝,反正都准备了,不打击报复也是浪费。
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前一大叠红色的婚礼请柬。
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写。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晚饭去哪吃?”遥远头也不抬问道。
谭睿康说:“你写完再说。”
遥远说:“你帮我写几张,你的朋友你请。”
谭睿康没有接,看着遥远,遥远又推了推,说:“喏。”
谭睿康接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摊开请柬,写上——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你结婚那会。”遥远笑道:“也是我帮你写的请柬,记得么?”
谭睿康没有说话,遥远看了看,在新郎一栏写上:赵遥远,又在新娘那里写上:谭睿康。
“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了。”遥远漫不经心道。
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马骝。新娘:牛奶仔。
遥远笑了起来,谭睿康没有笑,说:“你写吧,我去洗澡,写完出去吃饭。”
谭睿康拿了衣服进浴室,遥远在外面偷听,听到浴室里传来谭睿康压抑的哭声,他哭了很久。
遥远又凑到磨砂玻璃前朝里面张望,看到谭睿康的身影跪着,伏在浴缸的边缘,痛苦地颤抖。
要怎么说清楚呢?遥远发现自己好像又玩得有点过头了。
谭睿康几乎不说话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得近乎可怕。
翌日早上,遥远说:“哦,对了。”
谭睿康坐在门边穿球鞋,没有看他,遥远道:“晚上订婚宴,七点,在福田喜来登酒店,407包间,两家人摆一桌。”
谭睿康说:“知道了。”
谭睿康开门出去,临走时问:“订婚钻戒准备好了么?”
遥远说:“没有,待会和我爸去买。”
谭睿康道:“我下班前去买吧,六点半到那里。”
他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遥远在想谭睿康晚上去喜来登酒店,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包间,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当场就笑抽了。
他把两大两小四只猫喂好,公司经理打电话来,遥远想起今天要开始干活,便出门去带兼职学生认路。
赵国刚恰好也来了公司,看着好几个大学生,问遥远:“宝宝,你打算今天去买东西?”
数名大学生马上狂笑,遥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怒道:“别这么叫!我还活不活了!”
赵国刚说:“进来,有事问你。”
遥远进办公室,顺手带上门,学生们都知道赵国刚是这个公司的老总,不禁议论纷纷。
“你要买东西么?我给你带?”遥远说。
赵国刚给他一张单子,说:“健身中心的预算你看看,暂时不用带东西,你没找思琪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