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褥下面那羞愧的举动就已经让她要崩溃了,这下子他还这般肆意妄为,让本来就羞得不行的夏佳宁有些急了,胸口骤然像揣了头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蹦
就感觉血全都往脸上涌,她心中不由得大窘,默念着脸不要再红,不要红,千万不要红,可脸却仍旧像被炉火烤着似的,滚烫了烧起来。
眼前只剩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那眼睛浮出点笑意,唇角还似笑非笑的,坏得特别让人想咬一口。
被动地握住他的悸动,夏佳宁根本不敢去想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一处是什么质感,只是死命瞪着眼看秦勉,用比小猫叫还要奶气的声音诉:“我不会,你欺负人!”
秦勉倒是好笑地看着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人,安抚地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身子不由自主地抵着她柔软的手前后耸动了两下。
这下惊地夏佳宁手心突地一用力,好在她学习与领悟新事物的能力无比强大,只需教了那一下,就已经能主动滑开了,只来回试了几次,立即就让秦勉得一下就把持不住。
也许是之前憋得太久,就这一下,一声撩人的闷哼响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快。
就看到夏佳宁用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瞄着他,再看她的脸,全都是……他抽嘴,跟刷了层浆糊一样,惨不忍睹!
自作孽,不可活呀!!!
有洁癖的女人狂叫着冲去卫生间,秦勉溃废地摊在床上,继续纠结,明明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为什么会这么快,怎么就这么快?
屋外,寒风呼啸,十一月,还不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但他的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里,冻结成了一坨。
他收到那条短信,满心烦燥,未婚夫这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他,但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出自她之手。
他以送饺子之名先去了江南巷,她果然不在,他想再赌一把,就又赶了过来。
她住四楼,四楼还亮着灯,上楼前他就看到停在楼下不远处的一辆车,低调的奢华。
他认识这辆车的主人,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她与他的关系匪浅,甚至到了自己都不大敢想的那一步。
他找着理由上楼,她披头散发来开门,脸上带着尚未消褪的情潮,甚至连胸衣都没来得及穿。
他也是个男人,当然能想像得到敲门前里面是怎样一片光景,他恨着,更加气着,气他在她身边数年默默爱着,她却毫不领情,却可以在认识另一个男人才几个月就……
楼下云启的脸冷得像雕塑,他压制住想要再次冲上楼的情绪,收回目光,告诉自己不要急,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哼,他赌楼上的这场爱情,永远到不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