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慧一民不在家,去北京开会了。岳母素云煮了一桌丰盛的菜,围桌吃饭只有何少豪、慧琳俩口子与素云,素云拿来了一瓶好酒。慧琳说:妈,别给他喝酒,一喝就醉,等会又不回家。
今天是48岁生日,我记得少豪39岁时生下何帅,现在七岁的小外孙读寄宿学校了,转眼间妈老了,不喝点酒咋行?
慧琳给何少豪倒了一小杯白酒:那就喝一点吧!
素云从女儿手中抢过酒瓶给何少豪倒了一大杯。然后,笑着对慧琳说:你这个鬼灵精,女婿到岳母家吃顿饭,酒也不让喝。
慧琳拗不过母亲,只能作罢。
真如慧琳所言,一杯酒还没喝完,何少豪就去洗手间吐了。回来时,他靠在沙发上说:妈,您跟慧琳吃吧!我可能感冒了。
后来娘儿俩吃完饭过来,发现何少豪倦曲在沙发上睡觉了。
素云对女儿说:他可能是受凉了,琳儿,你真晚也睡妈这儿吧!
慧琳自从跟何少豪结婚后,很少在外面过夜。
慧琳生气地说:我要回去,不在这儿睡。
好一个鬼灵精,娘家就睡不得了。
妈,不是的,我夜晚过床。
其实慧琳只说了一半,关键是她有洁僻。
琳儿,你等一下,我给司机拨一个电话。
一会儿,司机小王在楼下打来电话,慧琳便下去了,素云看着女儿上了车。转过身对躺在沙发上的何少豪说:行了,别装了,去洗澡吧!
您去洗吧!我看一回电视。
其实素云只比何少豪大两岁。
素云那个优雅的转身,把何少豪的思绪带进了七年前的夜晚。
那时,他刚当上学院的副院长,39岁,真是春风得意。岳父慧一民去北京党校学习一年,那是提拔前的镀金。北京的长途打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岳父在电话里告诉他:少豪啊!妈明日过四十大寿,我又不在身边,你跟慧琳商量一下,给妈过一个生日。你要冷处理,记住!
他回到家里,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他的同学,s市政府宋杰秘书长,请他在一家四星级宾馆订几桌酒席。在宋秘书长一再相逼的情况下,他只好说:岳母过四十大寿!
宋杰秘书长也没有跟别人说,只是回家跟太太吱了一声,结果市委市府各局的领导携夫人来了十几桌。那天中午,素云穿得好少,白色丝质的外罩着一套纯蓝的西装,盘着太澎的卷发,一个气质深邃举止优雅,仪态丰韵的成人,站在大家的面前,她芬芳如茅台,不饮闻之即醉;醇香如五粮液,不闻顾名而心驰神往。
如果说慧琳是春天,那么素云就是秋天。多数男人是喜欢秋天的女人。因为,秋天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
素云跟在何少豪的身后,向客人们一一敬酒、散烟,她的脸颊坦然清秀,她那风韵的身子聚集了所有的阳光,闪烁着软缎似的光亮。她的美丽如同传说中的美人鱼,她是造物主的恩赐。
当宾客们喝得杯盘狼藉时,她也累得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了。慧琳抱着初生的何帅先走了,何少豪已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娘儿俩被宋秘书长把他们送回了素云的家。
何少豪进房便吐,吐得昏天黑地,吐得肠子都青了。
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满屋子酒气曛得令人窒息难受。
这一夜,素云被何少豪闹得躺在隔壁的根本就没有睡觉。大概是晚上一点钟了,她隐隐约约听到何少豪在哭。
她拧亮电灯走了过来,只听见何少豪在讲糊话:老婆呀……慧琳呀!你才22岁,一个‘前置胎盘’,害得何帅早产,你生育时大出血,把都切除了………我好苦啊!
素云走至何少豪床边轻轻地喊着:少豪,酒醒了吗?你那儿不舒服?
何少豪没有回答,显然是梦语。
她蹲下去望着睡在的女婿眼角挂满了泪水,她一阵心酸,便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
面对此景,她芳心欲乱,不知所措。内心觉得这个女婿其实是蛮可怜的。想想自己,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丈夫去北京学习一年,真是长夜茫茫,一个人独守空房,那份寂寞与孤独她是深有感触。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曾萌动,但她是素云,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子,是省委的领导夫人。
女婿非常优秀,其实就像她的一个,这么年轻就要让他一辈子守着慧琳,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于是,她内心便有一股锥心的疼痛,她伸出的,把脸颊轻轻地……轻轻地……摩挲着何少豪的脸。
何少豪在温柔的摩挲声中醒来,只见素云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感觉。那丰韵的身子,青丝飘逸的秀发,宽松柔软的领口露出了一双俏然高耸,那梦幻般的眸子清纯如水,优雅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他伸出一只手去素云的脸颊:妈,您怎么了。
哦,你酒醒了,我听到你在说梦话,特地过来看看,没事我走了。
何少豪一把抓住素云的娇嫩的手。将素云抱在怀里。素云六神无主,心乱如麻,用力挣脱了何少豪的拥抱,转身便要离开了那间房。
素云躺在隔壁的,只听见何少豪在喊:妈……你知道我有多难受?自从慧琳切除了,她如同男人一般,连每月那几天都没了,每次求着她事,总是苦苦哀求,她说没有,其实,我知道那是在疼痛地折磨她呀!可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