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汐在心里说服自己,只拿他当个病重的伤患来对待,便不再那么拘谨放不开了。
毕竟他是为她才受伤的,于情于理都该照顾他直至伤势好转。
他身上的薄衫被慢慢剥掉,精壮挺阔的后背上,一条裂着口的刀伤斜斜蛰伏其上,刺痛她的双目。
她咬咬唇,用绢帕浸湿药酒,从上往下涂着那伤口。
御医调配好的药汁装在一只莲花银瓯里,夏浅汐换了干爽棉巾,一手持瓯,一手蘸着药汁为他上药。
手上力道绵软,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仍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轻颤。
“很疼么?”夏浅汐停了下来。
南宫弦用双臂埋着头,声音沉闷,“不疼,只是,有些痒。”
夏浅汐继续上药,完毕之后将银瓯和棉巾放下,仔细净了手擦干,伸手去解他裤上的腰带。
南宫弦猛地抓住她的手,呼吸有些不稳,“你要做什么?”
夏浅汐神色不改:“世子爷挨了军棍,自然是要在挨打的地方上药了。”
那里可是......这么羞人的地方,不敢想象这大白天的,她看着那处,手还要摸上几把......这让他以后还有何颜面跟她相处?
南宫弦心里正犯愁,夏浅汐已经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