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汐走到他旁边坐下,拽拽他的衣袖,“你快说。”
“你们家的那位账房先生来头可不小,他是魏国失踪多年的太子。”南宫弦语气平和,无波无澜,“这位太子殿下是皇后所出,魏王与皇后伉俪情深,对这位殿下也是十分宠爱,可就在太子十五岁时,皇叔勾结晋国,率十万人马杀进皇城,弑兄逼宫,自立新皇。太子在混乱中逃往大凉,万卷书院的院长受他老爹所托,收留了他。至于他为何辗转来到京城又离开,我也不得而知。”
总不好告诉她,是他把人逼走的吧。
夏浅汐惊讶地无以复加,急问道:“那先生现在人在何处?”
“他啊,”南宫弦叹口气,有些吃味,“据探子来报,卧松云离开京城后,到千霞山避世隐居去了,过着松花酿酒,春水煎茶的自在日子,倒是跟他的名字相配。”
夏浅汐面色稍展,似是放下心来。她一看桌上滴漏,竟然快到子时,就向他扬扬下巴,“世子爷,您该回府了。”
“那好。”南宫弦乖觉起身,理好衣衫上的褶皱,往门外走去,“你早些睡,明日我再来看你。”
夏浅汐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