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咳了一声,柳浣花心里一喜,转过偷的模样像是惊鸿仙子,万物失色。
她心里着实惊喜,好几天不见他,只是在新闻报纸上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严苛的侧脸,举得有些疏远。
一喜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控制不住她就拔腿冲到他面前,箍着他精瘦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撒娇:“你这怎么现在才回来?”
章剑觉得馨香满怀的感觉真是爽毙了,一只手摩挲这她的头发,一只手揽着她娇小的身子,笑的宠溺:“怎么?想我了?”
柳浣花经不得一逗,脸上里面就一阵红晕,没作声。整个人像是沉在蜜里的甜意深深。
“手上的伤给我看看。”他腾出一只手,想要翻看她环在背后的手。
柳浣花不依,紧紧抱着不放,瓮着声音回答:“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肖阿姨早已心知肚明,看着这两孩子如今修成正果顿时有种羽化登仙的喜悦。她照顾着章剑这么些年,完全拿他当亲儿子看待。对于她的心思,又怎么会一丝都不察觉。
你侬我侬中的柳浣花此刻忘了周身的一切,只是用力嗅着他风尘仆仆的气味,舍不得放开。
章剑亦是忍不住思念,只能开口:“我去洗个澡,你和肖阿姨赶紧把晚饭弄熟了。”
她这才知道肖阿姨在场,顿时撒手跳出老远。脸上羞得媚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肖阿姨解释:“不是,我就是有点激动了…”越说越觉得囧,就差钻到地缝里去了。
肖阿姨晚上离开,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二人。
柳浣花一直没缓过劲儿来,觉得被小阿姨看到了实在不妙,万一她告诉了柳妈妈和章叔叔,那岂不是……
简直不敢想象,她皱着一张小脸,茶饭不思的模样逗得章剑笑了起来:“不用担心了,肖阿姨早就知道了,她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有些好奇,按理说两人还算隐秘的啊?
章剑不欲多言:“比你知道的还要早。”
她并没有细细琢磨这句话的深意,只是一颗心落回肚子里,复又喜悦了起来,觉得跟章剑一起吃一顿自己打下手做出的晚餐是极为幸福的事情……
只是,如果插曲太火热的话……
42
醉里相媚好(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章剑的进攻来势汹汹,她无法招架,只是挣扎:“哥,饭后不适宜……嗯……做剧烈运动……
章剑变身野兽,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想着怎么把她拆骨入腹大战三百个回合。
不消几秒钟边脱下她的衣服,章剑整个人是出于一种急切的状态,这让柳浣花觉得害怕有刺激,羞愧脸红又兴奋难当。
脱衣服他反倒不急了,一只手将他双手反剪在头顶,另一只手像是一条火热而灵活的蛇,慢条斯里地在她敏感的地方摩挲挑的,缓慢而邪恶地折磨她,叫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她的反应真的像是还没成熟的杏子一样生涩,呻吟亦不是那些可以带着媚态的娇哼,而是夹杂着尖声利气的呼喊。像是小时候极其迷恋的拉丝糖,褐黄色的糖汁拉得细长而又婉转,飞龙舞凤,在这一路的欢欣。
这些无端的思想更加叫他狂妄而无理了起来。
柳浣花只觉得眼前是五彩缤纷的星星一般头昏眼花,筋疲力尽地抓着他的背,碰到凹凸处有一瞬间的怔忪,想起他拼死将她从火里救出的丰功伟绩,心里越发的甜蜜蜜了起来。
很明显某人对她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走神很是气愤,觉得的像是侮辱了自己的能力,便越发狠了起来,直直撞到她身体里去,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柳浣花受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像个可怜的猫咪。
章剑惦记了好几天,哪里肯这样放过她,埋头苦干像是田间的老黄牛……
柳浣花终于眼前一片白花,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只是她动作一大,章剑眼神便又幽深了起来,像是茂密的竹林,冒着幽幽的绿光,却看不到深处。
他只是讨饶:“哥……我很累……”
这时候的柳浣花脸颊红彤彤粉嫩嫩的,被他折磨过特有的娇态。
这引得他又是一顿兽性大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呃……哥……不要了……”
“你慢点啊……呜呜……轻点嘛~~~”
夜已深沉。
客厅里的来不及关掉的灯光亮如白昼,桌上的残羹冷炙也是孤碗对寡筷,觑着眼睛偷看房间的门隙,好生羡慕……
章剑看着她睡着了还微微哼着的容颜,真是觉得,这样活着,已经是一种极致的幸福了。
柳浣花嘴巴微微张着,含糊不清地喊着“哥哥”,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间,是一种极度依赖的姿势。
那样七月的残风晓月,寒更雨歇的孤清;那样费尽心思将她守护;那样苦心孤诣为她造一片安宁,是一种最奢侈的值得。
心期终归,联营谁摇,醉里相媚好。
柳浣花是在他怀里醒来的,带着一室安心和甜蜜。
他还沉沉的睡着,柳浣花看得到他眼底的一片乌青,心里极为心疼,可是一想到他昨晚上的索求无度,顿时又觉得他完全属于活该。
到底还是心疼占大部分的,她强忍着腰酸背痛轻手轻脚地去外间公共卫生间冲了澡,将桌子收拾了一遍又烤好了土司,才过来喊他起床。
岂料床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