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个呆子,还是个厚脸皮。
小时候的她也爱哭,哭的原因多种多样,他不理她了,或者是她父皇不准她往他的宫殿跑,她觉得委屈了。但这些哭基本上一哄就好。
像是当初砍了柳树,她伤心的厉害,她父皇发现了心疼自个孩子,训斥了他,之后她缓过来又来找他提起柳树的事,他现在都忘了当初是说了什么,不过是不耐烦的几句话,她就把柳树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毫无介怀地继续“皇兄”“皇兄”地叫他。
现在想起来还是她小时候好伺候多了,哪里像是现在,他用了心思讨好,弄了与当初相似的东西,还要被她用仇恨怨怼的目光大卸八块。
人伤了不能继续碰,赵邺满肚子的火又不知道怎么发出去,当夜就没有留在寝宫休息,让秦筠一人独霸龙床。
只是习惯了身边有个散发着奶味的“软抱枕”,赵邺到了时辰躺下迟迟难以入睡,后面干脆起了床,在鸡都还没叫的时辰去打拳泄气。
这事到了隔天,秦筠睡了饱饱一觉醒来才听雪松的口中听说。
“昨天晚上也落雪了吧?”
雪松点头:“今天早晨起来,地上的雪有半个指头那么厚。”
秦筠听的捂紧了被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