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别误解,千万别误解,我只是有些心急,想要尽快让两位出手对付崔武巴。这个崔武巴估计对我起疑心了,居然还给我官复原职,还大力嘉奖一番,崔武巴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试探我,还是想在死前给我一点恩惠?”占经业忙解释。
“我每每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害怕,觉得自己小命快完了,杨大人,您就快救救我吧,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崔武巴的面前都快装不下去了。”占经业惊惧的居然流泪了,看来是个怕死的。
“行了,别哭了,想要让我尽快出手,就按照我的来,把那个楚长老,想办法弄下山。另外,你给我出息点,一旦你自露马脚,死得比任何人都快。”杨逸风提醒一句。
占经业虽然心中凄苦一片,但这路是自己选的,他咬着牙也得走下去,擦擦眼泪,赶紧道:“我明白样杨大人的意思了。”
占经业爬起来走了。
“多大的人了,之前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他眨过眼睛,现在倒是哭上了,真有意思。”南宫灵萱撇嘴,十分鄙视。
“这种人贪生怕死,现在最好被我们控制,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有消息的。”杨逸风冷声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南宫灵萱好奇的问,想到什么后,她笑了,“也对,占经业想极力除掉崔武巴,只能尽快处理好此事,这样你才会行动。”
杨逸风点点头,“就是这么个道理。”他伸个懒腰,想要去补个觉。
南宫灵萱却是把杨逸风给拉住了。
“还有什么事情?”杨逸风看向南宫灵萱。
南宫灵萱眨巴闪亮的眼睛,好奇问道,“师父,你说崔武巴对占经业究竟有没有起杀心?”
杨逸风冷勾唇,“不管崔武巴究竟有没有,但既然占经业深深以为崔武巴要对他下毒手,这对我们而言就是好的。”
“可是我比较好奇,占经业好歹在崔武巴身边做事那么久了,而且他用的应该也算是得手,否则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坚持这么久,但现在崔武巴的目标成功,已经当上了教主,他怎么就会将长时间效忠自己的占经业给杀了?占经业不同于严朋义和计乐家,他与占经业的关系,比起他与崔武巴的关系要好的多,崔武巴应该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南宫灵萱的疑问还是比较重的。
杨逸风笑了,“我虽然不熟悉崔武巴,但是通过他们的描述中,我多少还是能够判断出的,如果崔武巴要是想杀占经业,那早就杀了,何至于留到现在?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至于崔武巴杀严朋义和计乐家,那是因为崔武巴杀害匡教主,需要有个由头,安抚那些教派的弟子。”
南宫灵萱笑的更加厉害了,“占经业原来这是自己吓自己啊。”
“占经业毕竟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情,杀了那么多的人,他自己肯定也是心虚的,不过这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等着接下来的消息便是。”杨逸风朝房间走去。
南宫灵萱笑了笑,“也对。”
…………
月悬派。
“占长老急匆匆的这是去哪了?”占经业上山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楚长老。
占经业立马停下,“下山办了点事,楚长老这是?”
“我准备再去给匡教主上柱香去。”楚长老难掩伤心面容。
占经业摇摇头,叹气道:“楚长老对匡教主的情谊,这几日我都看在眼里,着实令人感动,只是楚长老这番行为,其实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要替匡教主报仇,就应该查清楚此事才对。”
“你以为我不想?但这几日,我也没查到一丝的蛛丝马迹,委实令人费解。严朋义和计乐家平日对匡教主其实也挺尊敬的,这冷不丁的怎么就生了异心,直接对匡教主下手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楚长老露出满脸费解之态。
占经业左右张望一番,发现没什么人,这才靠近楚长老,“楚长老所言甚是,严朋义和计乐家在教派内多年,做事情还算积极,他们也犯不着为了什么,直接对教主下手。”
楚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眸色透露一丝积极光芒,“占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具体的还需要楚长老自己领悟。”占经业打起了哈哈,生怕透露太多,引起别人的主意,暴露自己。
楚长老略一思索,顿时明了,“占长老的意思是严朋义和计乐家他们是受到某人指使才对匡教主下手的?”
占经业噤声,“隔墙有耳,如果楚长老不介意的话,明日下午三点,德香酒楼见。”
“为何不现在?”楚长老一肚子的疑问,还有质疑。
“教主大人派我出去办点事情,我现在需要去回复,希望楚长老别难为我,当然你要是信任不过我,那就算了,不过也别希望你嚷嚷出去,否则真相你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小声提醒一番,占经业立马又提高嗓门,“楚长老,节哀,匡教主虽然逝世,但新上任的教主,福泽明德,照样能够带领着我们门派创造出新的辉煌。”
说句客套话,占经业朝前方走去。
楚长老一肚子的疑惑,但隐约又有了新的想法,不过他并没有声张,转身走了。
前方,崔颢轩手中拿着文玩转悠着玩,朝占经业走去,“占长老这是干什么去了?”
占经业心中绷着一根线,刚才他大声说那些客套话,就是说给崔颢轩听的,不过还没开口,背后就冒汗了,“教主大人,让我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