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着。对陶太太唯一的亲女,她更是恭敬有佳,她何曾不想跟大陶氏和平共处,不管她做什么,再怎么卖力讨好,大陶氏总是耳光以对,没有任何由头就让婆子给她一顿耳光。
就像刚才,当着虞家所有人的面直接给她跪下了,要是平常人也许会觉得己经可以了,但大陶氏还是觉得不够,只怕自己就是舔她的脚,她还会嫌脏。
这种孽缘因何而起,她也不知道,本以为以后两人各自嫁了,不相见自然也就没有争执。偏偏虞老太太改了口,加了聘礼却又不用陶家出嫁妆,陶家经济早就有问题,陶太太就是再不愿意也没办法。有时候想想或者这就是命,命里注定她跟大陶氏不死不休。
虞家老小退出去,虞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带着屋里丫环们也退了出去,只有虞老太太打小的心腹程妈妈还在屋里。虞大太太看到这个架式心里就开始抖,就连没怎么受过虞老太太罚的虞秋芳也里也开始害怕。
“给我跪下。”虞老太太一声怒喝,今天要不是两个孙媳妇在跟前,她怕虞大太太这个婆婆脸上难看,当场就要发作。
虞大太太只觉得腿都软了,立时跪下了,虞秋芳也跟着跪了下来,嘴里却是道:“我知道今天堂上多嘴说错话,老太太要罚只罚我就好,不管太太的事。”
“你倒是个孝顺的,但我叫你母亲留下,并不只是因为教女不善。”虞老太太冷哼着,扭头又对虞大太太道:“二丫头自己都承认自己说错了话,那我且问你,你这个母亲有没有听到她说错了话?”
“我……听到了。”虞大太太低声说着。
“你既然听到了,你做为母亲为什么不去制止她,二丫头是你亲生女儿,又是长辈,你随意说一句难道会削二丫头的面子?还是二丫头说的,就是你心里想的,你也觉得三丫头跟你不亲,跟你不是一家人。”虞老太太冷哼着。
虞大太太被说中心事,脸顿时涨红起来,嘴里却是道:“我怎么会如此想,三姑娘是二叔唯一的女儿,我一直视她如亲女。”
虞老太太心知这是假话,心里却是忍不住叹息,道:“我知道你的心事,当日二房在时,你就觉得我偏心二房,对小儿子好些。现在二房就剩下这么一个毛丫头,又是我自小带在身边。你不把她当亲女,我并不怪你,你毕竟只是个大伯娘。但虞家到底还没分家,我还没死,这种话如何能说在人前,你的儿媳妇才进门,你就想把婆婆的脸丢光吗!”
“我……”虞大太太低头跪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虞大太太对虞家二房是很烦感,也不觉得跟虞秋荻是一家人,主要是虞老太太偏心。虞家二老爷虽然去世时年轻却己经是两榜进士,连带着虞二太太出身也高,是威远侯府的小姐,不管从哪方面比,二房都生生压了大房一头,那时候日子比现在还要难过的多。
后来二房人陆陆续续的去世,她是脸上伤心,心里暗喜,二房剩下的财产不少。就是虞二太太留下的嫁妆不能动,二房剩下的财产也不少,早晚有一天都是大房,没想到虞老太太全部扣在手里,她半分钱都摸不着。
“当年你生下大丫头,我就知道依你的心性教不出多好的孩子,便把大丫头抱过来养。后来你生下二丫头,我本来想到三岁以后也抱过来亲自抚养,没想到那时候身边己有大丫头和二丫头,实在无力照抚,便由你自己独立抚养。”虞大太太说的一脸感叹,又指指二姑娘虞秋芳道:“你自己看看,你亲自教养出来的女儿,未出阁的姑娘什么话都敢说。小陶氏算妻还是算妾,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说出来的话吗,更不用说后头又那样说自己的亲妹,小陶氏是三丫头的嫂子,不是她嫂子,那元儿算不是算她大哥!”
虞大太太只差把头埋到地里去,眼泪直往地上掉,又是羞又是恨,虞老太太从来没有看上过她,连带她的女儿都看不上,她早就知道,但虞老太太如此嫌弃的说到跟前,又是当着女儿的面,更让她羞愤难当。
虞秋芳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道:“此事是我的错,并不与母亲相关。”
“她没把你养好就是她的错。”虞老太太斩钉截铁的说着,儿子没教好那是虞老爷的错,女儿没教好就是虞大太太的错。
虞大太太再也忍不住,呜咽着道:“总是我的错,请老太太责罚就是了。”不管啥事都是她的错,何必在女儿面前如此不给她留体面。
“责罚你?你儿媳妇都进门了,你让我怎么责罚你,让你罚跪?还是抄经?心经就是抄上一千遍,一万遍,难道就能改了你的脾气!”虞老太太不客气的说着,这些年她算是明白了,虞大太太就是朽木,有跟她生气的功夫,不如把这口气省了。
虞大太太唯一能做就是哭,对着虞老太太,绝对多数都是如此。辈份,脾气,口才,全部把她压的死死的,熬了十几年,儿媳妇都进门了,她还是只能熬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虞老太太却是不再理会虞大太太,看她哭十几年了,早就厌烦了。直接吩咐道:“二丫头眼看着也要到说亲的年龄,再被你这么教下去,还不知道会教成什么样。我就是身体再不好,事情再多,也不能看着亲孙女这样,以后还怎么说亲事。把二丫头东西收拾了,也不住跨院里,就过来跟我住,我慢慢教她。”
第11章姐妹叙话
虞老太太一声令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