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架下搭着一张方桌,桌上搁着两盏茶,桌沿坐了荻月君父子两人。
“我们这套摛霞剑法倒还真不拘什么格调,”荻月君淡淡笑着,“你仔细记下来,再自己想想怎么玩花样好了。”
师姐歪在一边软绵绵的草坪上,嗑着瓜子说:“兰图要是晓得你教他玩花样,一定会生气的。”
荻月君哼一声,“我的儿子,我乐意教什么就教什么。”
嫩嫩没听他爹娘拌嘴,自拎了剑,流丽潇洒地比划了起来。一套剑法下来,真如铺锦摛霞,流光溢彩。
师兄上前,若无其事地沿着方桌坐了,不咸不淡道:“你时间不多了,怎么还在教他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荻月君见他来,尴尬地与师姐对望。听师兄这么一说,脸上神情一变,登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中看不中用?非要像你,刺啦啦的拎着剑,不是刺就是砍?”
“剑术嘛,”师兄慢条斯理,“最要紧的便是将剑尖刺入敌人的胸膛,旁门左道都不需提。”
“所以兰图你才活得这么没意思。”荻月君手撑着下巴。
嫩嫩收剑入鞘,重重将剑鞘扔到方桌上,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