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泽猛地打开车门,就蹬上了警车后座。是改装的面包车,后厢挺宽阔,有四个年轻女人就蹲在角落里,抱着头团在一起,显然很害怕。
“抬起头来。”洛泽的声音冷酷,无情。在沙漠的夜里听来,是彻骨的寒意。那四个女人害怕,抖抖索索地抬起了半边脸来。
里面没有一个是月见。
“你们认识月见吗?”洛泽问道。
小花抖了抖,想说,又止住了话头。
“说!”洛泽冷厉的眼风扫过,一众女人又颤了颤。
小花懵了。月见跟她提起过,那个为她刻骨塑身的男人,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个男人很温暖。可眼前这个男人,小花觉得,他一身冷戾,比起当地只是滑头的警察,实则还要可怕。难道月见是偷了他的金条么?说出来,月见还有命吗?
念及此,小花撒了谎,“她逃了。”
“她偷了什么?”洛泽问,眼睛眯起,刀削斧凿般的冷毅脸庞是冷漠。
“偷了金条。我数了数,有四五条。每条几十克呢!”
洛泽的眼睛一睁,眼尾挑起,一时竟叫小花看呆了,只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