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躺了二日,侍候他给他喂饭的居然是庄修,他天天过来照看阿德,一时间连进学都停了几天。
庄骏诧异之余,心中的酸意无处可说。
此事以后,阿德似乎恼恨他不去救他,再也没半夜三更悄悄摸上他的床,和他秉烛夜谈过。
看见他,也是站得远远的,有事叫他一声就过来,没事不叫他也不从与他亲近,庄骏心中恼怒却也无从说起,以他庄骏的性子,这事并非是他的不是,叫他怎么低头去找阿德亲近?
更别论是半夜三更去爬阿德的床了,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明天就到了世界末日,他也干不出来。
时间悄悄过去,庄府很是安生了一段时日,阿德从调皮捣蛋的男孩子变成了一个沉默内敛的少年。
这三年来,庄老爷的生意越做越大,杭州府的茶庄都给他垄断了,他还嫌不够,又悄悄找人建了一支商队,从杭州府带了茶叶丝绸上去东北三省,又从东北三省买了人参貂皮下来卖,如此利滚利,钱财越来越多。
只是,他爹有一样好处,尽管他爹野心勃勃,时常带着四姨娘四处奔波,对赚钱永远怀着热枕,但是他为人低调,生活上得过且过从不贪图奢华,因此不管他爹赚了多少的银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