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着,却把她搂得更紧,她没有再推我,将身体向我倾过来,我一用力,将她抱坐在我的怀里,她微微挣脱,却被我抱得更紧,只好将头往我胸前一贴,安安静静地依在我的怀里。
我每次都能得手,除了机缘,运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是伪君子,不会装得道貌岸然,只要她一落入我的情网,我就会大胆地出击,先对她实行外在地占有,当她对我没有任何秘密而言的时候,她自然就会全身心地投向我。动手动脚,是我征服女人的一件法宝。
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能够掩盖一切,放纵,害羞,一切事情看似突如其来,却又是那么顺理成章。我低下头,寻到了她的双唇,她只晃了一下头,就老老实实地接受了,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我吻,所以在这黑暗中,她放纵了我。
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美丽的俊脸一直闪现在我的眼前,这张俏脸比柳青还美,而且她的温柔更是柳青所不具备的,她就象一道佳肴,让我不忍心一口将她吃完。她的双唇是那么柔韧,是好么美妙,我轻轻地吻着,轻轻地舔着,轻轻地咬着。
在这时候,没有一个男人会老老实实地只吻女人的双唇,一半以上的人会将手放到她的胸前,一少半的人会在她的腰和臀上找一下感觉,只有极少数的‘傻子’才会老老实实抱着她,在她的肩背上摩挲。
我很俗,我是随大流的,而且现在这种姿势也正好方便我抚慰她的双峰。当我将手放在她胸前的时候,她的手马上跟了过来,试图将我拿开,可是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好将手臂挡在胸前,上下推挡着我。
我想凡是男人都喜欢打攻坚战,我就是这样,她越是推挡,我的占有欲就越强,我们上边虽还在亲吻,但两只手却在她的胸前进行着无声的战争。
她的玉兔软软的柔柔的,我偶尔就能感觉到一下,她的可爱更加勾起我对她的占有,我终于抓住她的手,将它放到我的另一只手里,然后便肆无忌惮地对她两只小兔展开了蹂躏,她摆脱了我的双唇,急促地喘着,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不要了,弟弟,姐姐不喜欢你这样子。”
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这样,说不喜欢,那只是一种道德的矜持,所以我没有停手,更加放纵地欺负她,我喜欢听女人那故做痛苦的快乐呻吟,于是我稍稍加力,她马上就满足了我需求。
我再一次寻到她的双唇,我要送她一个象样的热吻,她显然什么都不懂,我的舌尖稍做努力,就撬开了她的两排玉牙,当我进入她口中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两声。
第一次被热吻的她显得很僵硬,完全不知所措,但她很谦虚,绝不会不懂装懂,老老实实地看着我给她演示,顺从地接受着我的调教。
我想诱她出城,她却坚决不肯,我也只好做罢,不再为难她。
她哭了,因为我触到了她湿湿的泪水,我放开她的双唇,“姐姐。”我轻唤一声,“我真的非常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这样就是了。”
“你是我的第一个,可我却是你的第八个。”她痴痴地道。
原来她是在计较这个,我无言以对,只好轻轻地抚慰着她,总算想到一句:“我会把你当做第一个的。”
她晃了晃头,“你是那么熟练,可我却什么都不懂。”
密室的盖开了,传来一声:“张郎,我家天尊请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