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意识到这么问会让妈妈不开心,渐渐地也不问了。
贺渊多少还是有些忌惮那样的环境给女儿带来阴影,从来不许萧潇带孩子过去,于是咩咩五岁,父女两从未见过面。
这天萧潇正在公司忙碌,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刚接通对方就报了贺渊所在监狱的名字,她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赶到医院的时候萧潇感觉连站都站不稳了,耳边只一直回荡着那位警官凝重的腔调:“贺渊受伤了,情况有些严重——”
会有多严重对方才打电话通知她?萧潇这一路简直不敢深想,而且在监狱里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是打斗?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脑子彻底懵了,贺渊说过,为了重逢,他会好好保护自己。
她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见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合,像是单纯地睡着了。
可是他头部缠着厚重的纱布,除了清秀的五官之外几乎都白缠住了,她想象不到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这样。
那一刻,萧潇恨不能抽死自己。
如果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她还强求什么?
她坐在病床边只知道哭泣,眼泪止不住地落在他手背上,徐警官告诉她:“贺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