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睛才转向那只手的主人,一看,心里“咯”地一下,唐海黎立刻道:“对不住。”
许是那一击来得太快,袖暖这个时候才看见自己手掌被竹签横穿了个洞,当场便“啊”了一声,但只一声又马上收住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自己受伤的手背在了背后,“老……老爷。”
唐海黎起身批了件外裳,移步到袖暖身前,温柔地把他的手从背后扳到前面,轻轻呼了呼,“袖暖,你来我房里来做什么?”
“回老爷,小的,收拾收拾房间。”袖暖的声音镇定里带了一丝颤抖,也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在撒谎。
或是,两者都有。
唐海黎微微一笑,把他的手放下,拿起盒子里的簪子,将锋利的簪尖抵在袖暖额头正中心,清冷道:“我的东西,别碰,否则下次就是埋人了。”
袖暖喉结一滚,隐约感觉到额心已经在渗血,话都说不清了,“是,是,知道了老爷。”
唐海黎一松手,袖暖便后退了两步,一手捂着额头,道:“老爷安睡。”边说边快速地退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房间恢复成冷冽之气,像冰窖里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