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腹又默默地看了沈珩一眼。
沈珩面不改色地道:“我亦是觉得极好,明珠宝珠如珠如宝,喊起来琅琅上口,也不俗气,最适合我们的孩儿不过了。”
太子心腹在心里泪流满面——
太子妃身上肯定是有比藏宝图更厉害的东西!对,一定是的!
番外(二)
阿宛坐完月子后,一直在苦恼一件事情——就是为何师父不肯碰她。明明都坐完月子了,可每一夜就寝时师父都是中规中矩的,最多也就只肯抱抱她,连亲她一下都没有。昨夜她的手都悄悄地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状似挑逗地画了几个圈圈,可师父却仅仅是握住了她的手便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沈珩也相当苦恼一事。
他很想念阿宛的身子,以及那种销魂的紧致。阿宛已是坐完月子了,可如今看来阿宛却是一点也没有行鱼水之欢的yù_wàng,她甚少主动碰他。唯一一次主动的也是昨夜,她的手又变得冰凉,受不住了才来他的胸膛取暖。他握了好久都舍不得放开,好想顺着这根手指缓缓挪上……
可是……他不敢,生怕阿宛会晓得自己对她的yù_wàng强烈得快要可以将她淹没,也害怕阿宛晓得自己每夜对着她时脑袋里想的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要她,包括用各种方式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一起各自苦恼半月后,阿宛忍不住了。
此时正值下午,阿宛把珠珠哄睡之后,便去寻沈珩。
她问碧榕:“如今什么时辰了?”
碧榕道:“快酉时了。”
这个时辰,师父估摸着会在膳房里捣鼓着她的药膳。萧宛理了理衣裳,拿起一面菱花镜瞅了瞅,碧榕轻声笑道:“公主无论是什么样子,太子殿下都不会嫌弃的。”
萧宛“唔”了声,“你说得有理。”师父的确不会嫌弃她,只不过师父总不碰她定是有些理由的,且这半月以来师父都不曾和她提过司马瑾瑜,想必师父心中还是介怀着。
她中了秘术的那几个月里,谁也不知道她和司马瑾瑜到底有没有行过鱼水之欢。
师父也不曾问过她。
她晓得无论一个男人有多大度,在此事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在意的。若是换位处之,她也会极是在意。遂萧宛决定今日要摊开来与沈珩说个一清二楚。
萧宛去了膳房里。
膳房里的厨子每一回见着萧宛都会很心酸感慨,本是揣着一身本事来太子府当差,孰料太子殿下却精通厨艺,打从太子妃回来后这膳房里便再无他的用武之地。
他一身精湛厨艺只能贡献给府里的侍卫和丫环,还有大狗旺财!
“太子呢?”
厨子幽幽地答道:“去桃林里摘桃花了,说是要给太子妃您做桃!心!酥!”
萧宛也没有从厨子的口吻里听出有何不妥之处,她听罢便微微颔首往桃林里走去。走至桃林时,果真见着了沈珩。
沈珩立在一株桃树前,修长白皙的五指在粉嫩的桃花丛中穿梭,摘下一朵淡樱色的桃花时,恰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沈珩抬眼望去。
而此刻落入阿宛眼里的场景是桃树下美男如斯,拈花而笑。
“阿宛,怎么……”
话音未落,萧宛便三步当两步地扑了过去。
沈珩身子一荡,生怕会摔着阿宛,双手赶紧扶住了阿宛的腰肢,整个人重重地贴在了桃树上,手里挎着的竹篮子掉落,桃花散了一地。
阿宛仰着脖子,“师父,阿宛想你了。”
“我……”沈珩是想说我也很想你,但是紧接着阿宛又道:“我们来谈谈司马瑾瑜的事吧。”
这样的转折让沈珩有些措不及防,但沈珩向来都是顺着阿宛的意思,他垂首望着阿宛,“好。”
阿宛豁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介意司马瑾瑜跟我过去的那一段?”
“什么?”
阿宛道:“那几个月里我被满岐用秘术控制住了,同司马瑾瑜当了好几个月的夫妻,我知晓师父你定是很在意那一段,我……”
未料沈珩却是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没有。”
“啊?”萧宛一愣。
沈珩轻笑一声,他摸了摸阿宛的头,“满岐告诉过我,施了秘术的头五个月司马瑾瑜不能同你行房。你不到五个月便已是回到我身边了,又怎么可能会跟司马瑾瑜有一段?况且,你还记得我们在南朝时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萧宛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