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命就相当于是被架在火上烤,稍有不慎就会被烧个灰飞烟灭,在这个地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以法制的、文明的眼光去看待这里是不现实的。
洛弋被他粗暴的从地上拉起来,后背的伤口里混进了地上的泥土,每次一抽痛都感觉到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皮肤里的肉,越疼却让她越清醒,她要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时刻保持。
很快,洛弋被年轻男人带到了先前那个说要挖她眼睛的人面前,对方看她依然完好,显然很不耐烦,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人,他抄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劈头盖脸朝年轻男人打了过去,年轻男人躲也没躲,额头上很快就开始流血了。
“我不是说要挖她的眼睛吗!”男人显得很愤怒,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死狗你也不听我的了吗!”
看来“死狗”正是年轻男人的名字,或者说绰号,洛弋注意到他说的是“也”……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东西……”死狗看起来很害怕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不见之前的威风了。
那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