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把猫咪抱枕一放,抓着纯见里月的肩膀问道:“里月学姐,纯见家主和你说了些什么?”
一提及那位家主的名字,纯见里月的目光就不禁泛凉,嘴边挂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还能和我说些什么?不就是威胁我不能逃婚、要和奥特拉德少爷步入婚姻殿堂而已。”
纪月歪头问道:“那,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纯见里月对于纯见宗秀总是没有过多的耐心,没好气地说:“三酱你问这些很无聊哎,除了和那个人翻脸我还会有其他态度吗?会有其他选择吗?”
然后,她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趴在纪月身上,整个身体像是刚才经历了什么大浩劫一般放松了,瘫软地靠在她身上,口中无力地喃喃道:“三酱,其实老实说,我好累,我已经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不了……”
在学校里伙伴们看到的那副天然到摆脱世事烦恼的欢乐样子,其实是纯见里月为了抑制着内心那种极度悲愤的情感。在她的心里,帝光可以说是她除了母亲以外的精神寄托,是如同极乐净土一样的地方,是唯一可以摆脱家族对她的冷待、对她不断施压的地方。
现在,刚才和纯见宗秀的对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