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半空。
“孩儿恭送皇祖母!”萧景忙行礼道。
待太后走后,偌大的花厅就剩下了萧景和汉雪漫。
萧景也就要走出门去,却见座上尴尬而立的汉雪漫一脸暗沉地走了下来:“三王爷,你干的好事!”
萧景笑道:“汉小姐的话,本王可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汉雪漫扯红了脸,低声说道:“我们当日不是说好了吗?你只要一口咬定是钱王妃管你要那东海夜明珠便可,你今日怎么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没看姑妈方才怎么说我的,她还以为是我在无聊搬弄是非!”
汉雪漫满腹的委屈和郁闷,太后可是她要得到萧另的最好的靠山,她要是没有了太后的信任和支持,要做什么事可就难多了!
萧景忙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于是一面将昨日他去钱王府讨得碧痕一事,如番告诉了汉雪漫。
汉雪漫不解,恼怒道:“你竟肯为了一个小丫鬟失去一个这样的好机会?”
“此言差矣!”萧景笑道:“小姐这样一个聪明伶俐之人,怎么还看不出本王的良苦用心吗?那小丫鬟服侍了钱王妃近十年,却因萧另的明哲保身而送给本王当了侍妾,钱淮淮会怎么想呢?”
汉雪漫仔细想了想,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用那个小丫鬟来离间萧另和钱淮淮……”
“明白就好……”萧景笑道:“否则就枉费了本王的一片苦心,和一颗价值连城的东海夜明珠了!”
汉雪漫娇嗔道:“下次若事情有变,你可要提前告知一声,否则我日后可不再帮你了!”
“那是……那是,今日是本王的错,本王一时大意,疏忽了……”萧景忙陪笑道,“下次绝不会了……”
“哪里还有下次!”汉雪漫沮丧道,“其实这次也是个顶好的机会的,被你这样错过了,只怕还得好好等上一等了……”
萧景想起黑夜里那张面容,不露痕迹地在心里得意地笑了。
…………
景王府,雅致轩。
“王爷……”丫鬟阿顿见萧景悠闲地走了进来,忙欠身行礼。
萧景颔首道:“碧痕呢?”
“奴婢方才服侍碧痕姑娘梳洗后,她说她有些不舒服,奴婢便让她在小暖阁躺下了……”阿顿恭敬地回道。
萧景却蹙眉道:“阿顿,记住了,日后不必称她为姑娘,她和你一样,也只是府里的丫鬟,日后她便是本王的贴身近婢了,你要好好调教她才是!”
阿顿一愣,昨日见萧景待碧痕的那股热情劲,自己还以为是萧景的新欢呢,自然不敢怠慢,可如今听了萧景这话——
阿顿是个聪明伶俐之人,自然明白了萧景话里的意思,忙点头道:“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进去……”
“不必了!”萧景摇头道:“你先下去吧!”
阿顿会意:“是,王爷!”于是一面将门关好。
小暖阁里,却见碧痕静静地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窗外。
萧景径直走了过去,坐在碧痕身旁,轻笑道:“在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闻言,碧痕回过神来,见萧景就坐在自己的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她忙起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萧景用力地拉过碧痕的手,碧痕一个不留神,就势倒在萧景的怀里,待她回过神来,要挣扎起身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萧景搂的紧紧的——
“王爷……”碧痕不禁有些紧张,惊慌地唤了一声。
“嘘……,让本王闻闻你身上的味道。”萧景轻轻地嗅了嗅,轻声道:“是荷花的香味,沁人心脾啊……”
萧景的鼻子随着碧痕的后背,渐渐上移,来到了碧痕的颈部——
碧痕能感到萧景那灼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颈间,她心里既反感又害怕,于是挣扎道:“王爷,不要这样……”
萧景闻言,却是用力地扼住了碧痕的手腕,冷哼道:“不要怎样?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本王的近身侍婢,本王高兴怎样就怎样……”
“呃……”碧痕咬住自己的嘴,忍住眼角的泪,她能猜到萧景对自己不怀好意,也早就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想不到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自己竟然这样的反感和难过!
此刻,她的脑海里,却是萧另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孔,那谦谦有礼的笑容和那和蔼可亲的话语——只是,那一切从来不曾属于自己,也不再可能属于自己了……
想起钱王府的这些,碧痕痛苦地闭起了眼睛……
萧景却不理会怀里佳人的感受,一面忘情地嗅着碧痕的体得,一面将手游离于碧痕的身上……
终于,他的唇从她的颈间来到了脸上,见碧痕紧闭的双眼,萧景心里不由恼怒,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碧痕害怕听见萧景的声音,却不敢不睁开眼睛,看见萧景玩世不恭的面容和深邃的黑曈,碧痕不禁打了个冷颤。
萧景嘴角扬起一丝轻笑,就朝碧痕那粉嫩的双唇吻去。
碧痕初次与男子亲吻,还是与自己的新主子,不由又惊又怕,又羞又恼,未经人事的她,生涩地应对着萧景暴雨般的来袭。
察觉碧痕抑制的情绪,萧景不禁有些恼怒,于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度,火烫的舌蛮横地撬开碧痕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而一手早已熟练地解开了碧痕身上的衣带,并迅速地除去了她的外裳,一手就势探入了她的xiè_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