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一班的学生的确难以下手,这样吧,愚兄就把班上那个最漂亮的介绍给魏老师你,刚好为刚才之事泄愤,够意思吧?”
“果真?太监兄真是太给力了!”魏胜金眼睛一亮。
内山太建一副相信我没错的表情,说:“那当然,愚兄痴长你几岁,理应照顾你的嘛!”
“悠嘻……那就谢谢太监兄了,不知道是哪一个?”说着,魏胜金往他班上一排排坐着的学生身上扫视了过去。
内三太建的二班也是25个学生,分成五组,每组五人,只是他班上却是男女参杂,美丑都有,算是成绩比较好的一个班。他班上的班花名叫今井莉子,此人态度端正,作风严谨,是班上男生的梦中,内山太建屡次想潜规则她都没有成功,这次把皮球踢给魏胜金,却是一个好打算,既得了人情又能验证此女是不是真的油盐不进。
“就那个……魏老师看见没?连我都没有碰过呢!”内山太建指了指。
“悠嘻……”魏胜金咽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的说:“那麻烦太监兄牵个线呗!”
“一会我把她叫出来,不过能不能成功就看魏老师的本事了哦!”内山太建笑眯眯的说着,就进了教室,说:“今井莉子,出来一下,隔壁一班的魏老师有找。”
今井莉子听了,皱了皱眉,班主任屡次叫自己出去,都没有打什么好心眼,这次不知道又会弄出什么花样,不过只要自己坚定的不上当,他能奈何?想罢,今井莉子跟着内山太建出了教室。
魏胜金见这个气质一流的长发学生妹一副冷冷的表情,立即将之归类,想出了相应的对应之策,便对内山太建说:“太监兄,那我先走了,祝你晚上有个好梦!”他不知道,他在应对女人的本事上,已经登堂入室了,触摸到了‘砖家级’的层次!
“魏老师明天见!”内山太建贱笑着进了教室,把自己的伴侣给喊了出来,是两个长得很一般的女生,同学们多少都知道一点,均视若不见,日本的国情、风气摆在这,校规再严格,也有应对之策,不明着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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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酒吧的艳遇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际”
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节假日。她们三五成群,脸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头发染成茶色或黄色,身穿睡衣样的吊带裙,脚蹬京剧靴般的厚底鞋,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你身边擦过。
她们的年龄也就是十几岁,正值花季,但清纯似乎跟她们贴不上边儿。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东京的大街上,或许会误以为到了夜叉国。
其实,她们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时候她们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脚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这些年来,日本女学生校服裙的下摆越做越短,简直就是超短裙。女学生服饰的另一大特点是,都穿一种白色的长长的几乎及膝的线袜。这种线袜几乎成了女中学生的代名词。白袜配蓝裙,应该显得很清纯。可惜女学生们有时的行为却是在糟蹋这份清纯。
一次,日本一家电视台的娱乐节目异想天开地比谁的脚最臭,主持人拿着测试器在观众席上乱蹿乱试,结果冠军被一位女中学生夺走。当主持人把测试笔插进女学生的长袜里时,显示器上数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问女学生袜子多久未洗。女学生答曰一个星期或十天,惹来观众席上的一阵狂笑。当然,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却显示了现代日本少女百无聊赖的精神世界。
衣服脏了可以洗,心灵污染了却不易清除。近年来日本社会的颓废和教育制度的失败,令性犯罪越来越低龄化。风靡全日本的电话俱乐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说是俱乐部,其实就是利用电话提供服务。电话线两端连着的就是女中学生和那些想寻求心灵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学生赚了钱,却忘记自己成了那些无聊男性的工具。
有时他和她通过电话成了“朋友”,她“走”下电话线,开始与他真实接触。女学生陪几乎可以当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拉ok,最后成为他们口中的“乳鸽”……当然,她也因此得到相当可观的“酬劳”。日本人喜欢用“援助交际”这种委婉的说法“生之间的行为,说的是他和她之间完全是一种交易。女中学生并不是因为穷,而是在寻求刺激,是商业社会金钱至上道德沦丧的结果。社会风气的败坏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许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中女人:我要随心所欲
“恋爱是天堂,结婚是地狱”,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日本的社会现实。日本的小女人在完成了她们的学业步入社会后,似乎很清楚结婚后的处境。因而在结婚前,一些人极尽奢侈之能事,少有人处心积虑攒钱,“让我一次玩个够”的大有人在。
90年代东京曾有一流行语————“花子”。它原是一本杂志的名称,后来专指根据购物指南《花子》消费的上班族女职员这一类人。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华的花。不过,笔者认为应加上汉语“花费”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贴切。因为“花子”的消费实在是带动日本社会消费的一个重要因素,无论是泡沫经济的高峰期,还是泡沫经济崩溃后。
“花子”常常是高级商品尤其是名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