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今日已经不止一次出现。
“夫君是长子。”我笑笑。
“话虽如此,舅母可听说拥戴二公子的人也不少。”舅母道,“二公子娶的可是公主,还有一子。”
梁蕙和魏治么?我想到方才在堂上,梁蕙对魏治仍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不禁哂然。
我正要答话,阿谧又哭了起来,一看,尿布又湿透了。我连忙把阿元和乳母叫进来,为阿谧更换干布。
从人在旁,舅母也不好继续说刚才的话,跟我聊了些育儿之事,等到日头偏了,她告辞而去。
满月宴办得大,收到的贺礼也不少。夜里,我在榻上哄着阿谧,阿元则饶有兴趣地将那些贺礼一样一样拆开。出乎我的意料,其中也有天子的。
“夫人,是块玉麒麟。”阿元将锦盒里的白玉拿起来,在阿谧的脖子上比了比,笑道,“真好看。”
“何时送来的?”我问。
“听说是夫人回房喂小女君的时候。”阿元道,“宫中的内侍送来,是大公子接的。”
“说我什么?”魏郯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阿元闭嘴,朝我挤挤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