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
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
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
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大sè_láng!”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女人前还调戏另一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情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
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
思雅头也不回,埋头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惊道:“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
我道。
“那你干么不出声?”
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人,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头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认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
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人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忍不住对思雅发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么能被一句“沙文主义猪”冲昏脑袋呢?还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来,顿时感觉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我跑到东方友家里去诉苦。
东方友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都后悔死,思雅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东方友止住笑,认真道:“小兴啊,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想不想知道你哪里做错了?”
我点点头道:“爷爷,我来找您就是想请您来给我指点迷津的。”
东方友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后,说:“来来来,咱们先坐下说话。”
等到两人坐定,他才开口:“你和小宋这孩子吵架,主要有两点误会!第一,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识确实有限;在咱们国家,对个人是有规定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