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长罗子贵突然去世了,享年四十一岁。
提起这罗子贵,松山人对他确实是十分熟悉的。这不仅仅是从电视的松山新闻中经常看到那熟悉的面孔,而且在松山市的大街、小巷、山村、院落里,也时不时地能见到他的壮实身影。很多松山人都知道他一不会喝酒,二不会打麻将,三不回去洗脚房,最大的爱好就是在下面转,到街道里弄、农家院坝里转,哪里有老人和孩子,他都爱去凑个热闹,和他们聊天、吹吹牛,老人们叫摆个龙门阵,无论年老的年少的,都跟他合得来,谈得拢,这叫做老少和三班。有人为他统计过,他在松山担任宣传部副部长五年、部长三年共八年中,其中有五年都呆在基层。
松山的干部们记得,罗子贵常说,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人民公仆,首先要始终牢记自己的公仆身份,正确对待手中的权力。用权为公,还是以权谋私,是衡量“公仆”优劣的重要依据。权力是人民赋予的,只能用来为人民服务;把权力用来谋私,无论是为个人,还是为小团体,都是行为,都与党的根本宗旨相违背。忘掉自己公仆身份的人终会走向岐途。自觉抵制剥削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木先配而后虫生”。每一名人民公仆都要努力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人,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要有高尚的情操,淡泊明志,夙夜在公。慎独谨严,一尘不染,构筑坚固的抵御堤防,谨防蝼蚁之穴;要牢记防微杜渐,不因恶小而为之。吃喝玩乐使人消沉,酒色财气使人堕落,这是不少落水之人的前秦曲。“欲影正者端其表,欲下廉者正其身。”我们既要学习英雄模范人物的革命精神,严于律已,又要从那此身败名裂者身上吸取教训,警惕重蹈覆撤。要自觉接受党和人民的监督。监督是防止的有力客观条件。认为自己的权力可以不受任何限制,是一种的封建特权思想,不受监督权力必将导致,好的干部如果没有经常性的监督约束也可能变坏。一些人走入邪道,就是在荣誉和权力面前,自我恶性膨胀,忘乎所以,把群众和组织的监督置之度外,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倒头来没有不身败名裂的。因此,每一名干部都应自觉地把自己置于党和人民的监督之下,消除特权思想,摆正个人与组织,“公仆”与“主人”的位置,这样就能做到少犯或不犯错误。
在一次宣传工作会上罗子贵讲,公仆就是公众的仆人,比喻替公众服务的人。新中国人民公仆的榜样如周总理、焦裕禄、孔繁森,“公仆”二字基本含义是指政府的官员等为祖国、为人民献出自己一生的人。提到人民公仆这个词,我们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任长霞、焦裕禄、孔繁森这几位优秀员的光辉形象,他们为人民群众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在平凡的工作岗位干出不平凡的业绩,他们始终牢记党的宗旨——为人民服务,全心全意的为人民群众排优解难,虽然他们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但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他们永远会活在百姓心中。
罗子贵作为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掌管着松山市的宣传舆论大权,分管的实权部门也很多,比如教育、卫生、广电、文化、科技,所以手中掌握的资源是很有分量的。可是他从不以权谋私,而是想着并实践着合理调配资源,为最底层的人民群众排忧解难。有人说他就是一个仁者。
在全市宣传工作会议上,罗子贵对“仁者”做了见解独到的诠释,他说,“仁者”究竟设什么意思?仁者是充满慈爱之心,满怀爱意的人;仁者是具有大智慧,人格魅力,善良的人。
仁作为孔子的最高思想的表现,他对于统治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孔子有很高的理想,但是现实却远远没有实现他理想所能提供的环境。他一生都在推销自己的思想,尽管他自己一生很委屈,但是后人在实践中广大了他的学说。统治者要爱惜子民,子民要遵从统治,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礼教,克已复礼为之仁,若礼兴,则天下大治,君民则相亲相敬,这样的天下才永固,这样才叫作仁者天下。所谓仁,也有大爱无强的感觉,像小恩小惠,是配不上仁的。后来孟子曰义,则是普通人与人之间的标准了,但这并不是说孟子是关注普通人,其实他对统治的诫告比起孔子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有人认为,人们如果能够在家中对父母尽孝,对兄长顺服,那么他在外就可以对国家尽忠,忠是以孝弟为前提,孝弟以忠为目的。儒家认为,在家中实行了孝弟,统治者内部就不会发生“犯上作乱”的事情;再把孝弟推广到劳动民众中去,民众也会绝对服从,而不会起来造反,这样就可以维护国家和社会的安定。
这里所提的孝悌是仁的根本,对于读者理解孔子以仁为核心的哲学、lún_lǐ思想非常重要。在春秋时代,周天子实行嫡长子继承制,其余庶子则分封为诸侯,诸侯以下也是如此。整个社会从天子、诸侯到大夫这样一种政治结构,其基础是封建的宗法血缘关系,而孝、悌说正反映了当时宗法制社会的道德要求。
孝悌与社会的安定有直接关系。对父母不孝、经常和兄长闹别扭的人,肯定不会尊重他人,不会对群众有爱心,也就当不了仁者,当不了人民的公仆。孔子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全部思想主张都是由此出发的,他从为人孝悌就不会发生犯上作乱之事这点上,说明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