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您,但是——”艾蕾欲言又止。
“不要再但是了。”钟光亮两眼闪闪发光,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爱你,小蕾,自从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神不守舍了。你知道,情爱和爱情可以说是混合一体的,因为如果没有情那来的爱呢?”
“可是我和伟力,而且伟力很爱我。”艾蕾终于说出了她的担心。
“我知道,你一定要说到你很在乎他,我看你就大可不必了,因为你和他在一起的主要目的是生活,而不仅仅是爱情,而我——你说你是个传统的保守女性,我很欣赏你,因为在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里,你还能如此守身如玉,也不亏是女性的典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一定会理解你的,也不会为难你自己想做的事的,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不会在乎和你朝朝暮暮的短暂温存。而我,一个爱你爱得发疯的人,你想想,肯定和他就不一样哦!”
钟光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艾蕾那双含情脉脉而又略带惶恐慌乱的丹凤眼。
四目相对,艾蕾很难为情,她不失调侃而又不无伤感地说:“书记同志,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无话可说了,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哦!”她用微微颤抖的右手端起酒杯,殷红色、带刺激性的的液体,慢慢地随着她那嘬动的美唇流入腹中,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滚落下来,她身子一歪,缓缓地向沙发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艾蕾快要摔倒的那一霎那,钟光亮以超级前锋救球般的惊人速度,趋身上前,将艾蕾紧紧抱住,艾蕾全身瘫倒在钟光亮怀中,两颗快速跳动的心脏碰撞在一起了。
钟光亮双手将艾蕾托起,轻轻地放在床上,艾蕾双目微闭,美丽的脸上泛起红晕,胸部一起一伏,钟光亮看得呆了,俯下身子,双唇慢慢地重合在艾蕾那喘着香气的红唇上,舌头缓缓地伸进艾蕾口中,和艾蕾的舌头搅缠,不停地转动。
他左手搂住她的肩头,右手在她的胸部抚摩,继而在她的全身游走,在不知不觉之中tuō_guāng了她的全身,面对这千姿百媚万种风情的神仙体态,他再也不能自持了,他迅速将衣裤扔在地板上,翻身上床,艾蕾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挽住她的后颈,两个扭动的酮体象大麻花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了。
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十二巫山,襄王身履阳台。如醉如泥,如痴如傻,如胶似漆,欲飘欲仙,欲生欲死。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最后一抹晚霞从西骏湖渐渐退去,优雅的别墅群一片静谧。钟光亮如愿以偿。他和艾蕾缠绵悱恻,时而金山玉谷、暴风骤雨、高峡出平湖,时而小桥流水、和风徐徐、神女应无恙。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广陵絶曲、相如散赋、大漠胡笳、江南丝竹、高山流水遇知音。
一夜无眠,一夜,几个回合下来,不觉天已大亮。
端的燕懒莺慵。
拖着疲倦的身躯,钟光亮给西都火车站白站长去了个电话,为艾蕾定了一张回松山的软卧车票。
他自己还要在西都呆上几天,作为一方大员,他需要向领导汇报工作,还要和几个老上级和老朋友联络联络感情。
松山的秋天到了,很多树的叶子变黄了,纷纷飘落下来。一些鲜花枯萎了,但野菊花却在阳光下怒放,有黄的、白的、紫的······真是五彩缤纷。在这迷人的季节里,一片片树叶从枝头飘落,一群群鹘鸟排着整齐的两行往南飞去,一块块成熟的高粱好似无际飘来的晚霞,一朵朵金黄的秋菊在秋天里开得更加灿烂。正是收获的季节,柿子树上挂满了灯笼似的大柿子,秋风吹来,柿子们摇来摇去,仿佛要掉下来似的。秋天,天特别地蓝,像蓝宝石似的,也特别的高,像要飞走似的。在湛蓝色的天空,一群从远处的北边飞来的大雁,像无数奇妙的黑点,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近了,近了,它们说笑着,嬉闹着,快活地向南飞去。
松山的秋风像一位少女,她穿着一身金黄,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来到人间。你瞧,秋姑娘来到田野里把一朵朵棉球染的洁白如雪,玉米见了秋姑娘可高兴了,它特意换了一束金缨,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白牙;大豆也许太兴奋了,有的竟然笑破了肚皮;稻子却特别地懂礼貌,俯着腰迎接久别的秋姑娘;高粱向来是怕见生人的,这不,见了秋姑娘;还不好意思呢,脸都涨的红红的。秋姑娘来到了庭院。你瞧。秋菊争奇斗艳,红的像火、黄的像金、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走进果园。看到了含多种营养的鸭梨;一串串珍珠似的葡萄由绿色变成暗红,长的又园又大晶莹透明,像玛瑙似的。葡萄摘下来,如果你挑一个大的放进嘴里,你会感觉到又甜又酸,果汁极多,真好吃。枣树上结满了一颗颗亮晶晶、红嘟嘟的小枣,咬一口,是那么的甘甜,那么的脆。
秋天,是一个将理想变成现实的季节,秋天,是给人们以生命的神圣天使。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秋天,是已成熟的一切食物蒂落的时候。秋天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人们都爱秋天,爱她的秋高气爽,爱她的云淡日丽,爱她的香飘四野。秋天,使农民的笑容格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