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人的记忆曲线来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将从前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记不得了这也是好事。”布鲁斯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满含着安慰的意思,“她......现在过的也还好,作为医生整天奔波在战区的医院,掌管那里的慈善事业。”
他觉得伊里斯应该是不会再想提起从前的事情的,起码现在不会。
“嗯——哎。”伊里斯反而是一反他的认知,还就这样在布鲁斯对面的书桌前坐下了,“她能养我长大我也就知足了。”
掰着手指,像是在历数别人的经历似的,
“父亲我从出生就没见过,之前就连他的死亡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布鲁斯。”故作轻松地用着不屑的口吻,伊里斯坐在那儿翘起二郎腿,事不关己地敛去了复杂的目光,“她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父亲的事情,甚至是直到生下我,母亲连我父亲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从小她就害怕我的变种能力,自从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和我接触的就更少了,除了给我请了保姆照顾起码的起居,根本不管我的生活嘛。”
“说起来这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