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我大概已经有点明白了,”她收摄心神,不再去想无法改变的劣势,“并不是我在为我的同行辩解,不过,我得说,你可能有点误会那位科班出身的咨询师了……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弗洛伊德理论已经有点过时了,这个是百度可以轻易告诉你的知识,而她的年纪,会让你很容易地感到她是那种抱着过时理论继续咨询的老顽固——”
从任小姐的表情来看,她确实说对了,刘瑕的权威性在继续建筑,“我不知道她平时是否也是这样应付所有咨询,不过,在你的案例上,她的结论方向可能并没有错误,你这个心理障碍的根源,还是要从童年阶段,甚至是更早的婴儿阶段去挖掘——这个阶段,也是弗洛伊德最为看重的人格雕塑阶段,他认为一个人性格中的各个侧面,都是在这个你甚至不会有任何记忆的阶段形成的,这个理论目前来说已经逐渐过时,不过,在你身上,的确是适用的。”
任小姐的眉毛皱了起来,她要说话,被刘瑕止住了,“但这并不是说,你的心理障碍和父母的离婚有关,我相信你的陈述,父母的离婚对你的确没有造成什么很深的影响,你没说谎——你的这种亲密关系恐惧症,根源应该是来自于你父母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