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嘟着嘴说:“没有!”
慕九渊自然知道他是在赌气,不过这地板冰凉,一直坐着也不是办法。
伴随着白子曰又一声的尖叫,整个身子已经被慕九渊抱了起来。
公主抱?!
白子曰几乎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摔下去似的。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我说过,两个都有婚约的人就应该克制!”白子曰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只是环着慕九渊脖子的手一点也没放松,这画面任谁看都觉得亲密异常。
慕九渊将她安置在长木椅上,低头说:“可你根本没在克制自己。”言罢,眼神飘向子曰抱着他的手臂,表情微妙极了。
白子曰瞬间弹开,像是做了错事一样手足无措,脸颊也在不知不觉中变红了。
慕九渊一副得逞的模样,笑着说道:“我是九王的表哥,按道理来说照顾一下你这个弟妹也是应该的。”
说的那叫一个坦荡无公害。
弟媳就可以随便抱,随便搂,随便亲?!
反正白子曰才不信。
“你该不会是…慕九渊派来考验我的吧?!”白子曰那惊悚的表情也是没谁了。
慕九渊靠近子曰,贴在她的耳后说道:“那你上钩了吗?”声音低沉魅惑。
诱拐刚成年的少女也是犯法的好吗?!
白子曰恨不得一脚踹飞他,就是腿怎么也抬不起来。
身体倒还是很诚实的。
“好了,不闹你了,我还有事去找思修,明天再来看你。”慕九渊重新站好,恢复常态,转身这就要走了。
只是没出两步,又回头说道:“我的妻,等到了你和九王成婚那日自然会见到,不着急。”
“……”
慕九渊的笑容洒在阳光下,白子曰一下子就晃了神。
糟糕,该不会真的上钩了吧。
弟妹爱上兄长?不伦之恋?!
白子曰开始默念:神啊,放过我吧,我还小,原谅我不懂事,我一定潜心抄经,兢兢业业。
慕九渊于不远处再次转身回望的时候,看到白子曰正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
那样子委实像个神经病,但却可爱的搞笑。
等他知道木九就是慕九渊的时候,一定会很生气吧。
……
白子曰顺着原路回去水塘,路上刚巧和正在寻她的阿英遇上。
“小姐,你这是跑去哪里了?我听到你刚才说那人是木九,也没敢惊动院内的人,自己悄摸着寻你来着,可把奴婢急坏了。”阿英看起来确实很焦急,额头有微微的汗。
“还挺机灵的嘛!不过惊动了也无所谓了,他和那主持思修认识,还是朋友,倒是我大惊小怪多此一举了。”白子曰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甚是无趣,竟然白当了回好人。
挥了挥衣袖,子曰继续向前走着,往水塘去,佛经还没抄完,还得回去。
“那他为何要带着面具?”阿英颇感疑惑。
白子曰又何尝不是?
如果他是慕九渊的表哥,那来阪香寺就更没有什么需要躲躲闪闪的了,毕竟也是皇亲国戚。
而且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疤痕或是什么的,为何要遮面?
思来想去,都觉得想不通,弄不明白,太奇怪!
这哪里是他一句‘低调行事’就能解释的了的。
信他才是见了鬼呢!
单就面具一事而言,绝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藏着掖着骗白子曰。
“别管他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子曰有点不耐烦,而后又信誓旦旦的说:“你家小姐我可是马上就要嫁入九王府的人,旁的男子,以后恐怕还是少看为好,免得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说完,还不自觉的抖了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身的鸡皮疙瘩。
“啊?!”阿英始终没跟上子曰的节奏。
子曰快走了两步,猛地一回头冲阿英说:“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木九说他是北翟那九王爷的表哥,你说衰不衰?!竟然遇上的是一家子,真是瞎了眼了!”
“小姐…不至于这么嫌弃吧…我觉得那木公子还是不错的,至少也是几次险中救了小姐不是?他要是九王爷的表哥,那不正好了,往后就是亲戚,小姐在北翟也算多了一个朋友不是?!”阿英如是说。
白子曰那点小性子,还不是嘴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明明刚才还在垂涎人家的美色,给点阳光就五迷三道的。
白子曰再没说话,急匆匆的回去抄经去了。
……
落日余晖,阿英将写好的佛经收起送到思修处,而后和思修一起用了晚膳。
原本以为说不定会在此遇上之前说来寻思修的木九,所以子曰进门时不由自主的四处张望了一番,最终确定木九已经走了,还有些失落之意。
而这略显细微的小动作当然也就落入思修那一双修长明动的眸子里,嘴角不觉浮上笑意。
心中想着,这两个家伙当真是不一起见不知道,一见觉得也算是相配,一傻一精,刚刚好。
至于这谁傻谁精吧,大家应该也一目了然。
思修难得不似往常般,在子曰面前悠闲敞怀的喝着茶,眉宇间松散之气徒增,对子曰的反感莫名少了许多。
子曰自然有所察觉他的改变,只是她如今还是没什么可和思修聊的,依旧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碰为妙。
吃着饭,白子曰寻思着早点回驿馆歇息。
“我午后路过水塘之时,未见你在那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