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个人聊了起来,大根能文能武,让小华妈越看越顺眼,不断地叫他吃糖。
没多久,小华爸回来了,旁边跟了个姑娘。
“瞧他们来了。”
六婆叫道。
大根朝外一看,他很是失望,这姑娘大大咧咧,手粗脚大地,整体上看,没错,确实是个女的,有那么点女人的意思,可是这女人的意思也太少了点吧!看,她胸部又小又不突出,女人的细腰似乎在她身上也没法体现,就像个圆柱体一样上下一般粗,身材差一点也就算了,可是脸蛋,看上去也有些寒酸,看,她的眼睛小小的,还单眼皮,就快成一线天了,脸形方方正正的,何来的女人味?嘴巴鼻子倒小,可是太平平无奇,嘴唇干枯晦暗还皲裂,你丫脱水啊?皮肤也有些粗糙,还有些坑坑洼洼,女人的细皮丝毫与她没有关系,哎,大根气得冒烟,这媒婆的不知是瞎了眼,还是睁着眼说瞎话,这种男人婆,也称得上是如花似玉?说能干,看出来了,你看那手那么大,跟大根的手差不多了,鞋子也不小,估计也有个三十码吧!,这也叫如花似玉,是不是女人,还是个问题。
大根在心里骂了起来,死媒婆,就不怕骗死人,娶她,晚上干起来,都提不起兴趣,能干有什么用,老子娶的是能暖被窝的娇妻,不是娶一个“劳模”,妈的,真以为老子娶不到老婆了,老子就算娶芙蓉那寡妇也比这丫强百倍。
那姑娘,对,叫小华,见到大根笑了起来,这不笑还好,一笑更让人接受不了,两排牙齿像被插了队一样,压根就不整齐。
大根有些火了,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比她强上百倍、千倍,兰兰貌美温柔,莲儿清纯漂亮,梅红娇美火辣,芙蓉风韵不减,就连那贵花也长得是周正妖娆,老子大根就做光棍,也不娶这种货色,拿不出手啊!上不了床头啊!愧对祖宗啊!
大根想到这,气乎乎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调头就走,他真是气炸了。
六婆忙喊道,“大根,大根,你怎么走了呢?”
大根很想骂她,你妈b,浪费老子时间,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大小是个村长,不能说这样的脏话,他觉得都说脏了自己的嘴。
小华一家人哑然,不过他们也习惯了,这种情况,他们家不是一回两回了,这种气乎乎走的,还算是客气的,还有骂娘的都有。
六婆忙向小华一家人告辞,打着小跑,追上了大根,“喂,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大根都不想理他,“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怎么你瞧不上?”
大根停了一下,脸拉了下来,把六婆吓了一跳,“我说,六婆,你是不是以为我葛大根娶不到老婆啊?”
“哎哟,我说,我的村长,是,你是当村长了,也是个纯爷们,可是又怎么样,你不过三十了吗?你不是家里还住破屋子吗?你凑合过吧,头一吹,什么人都一样。”
大根真是气得想揍她,这个死八婆,真的太藐视老子了,他不想再理这种人,“得,你放心我打光棍,也不会娶她,少陪了。”
大根说完就走。
“嘿——还挺神气,我看你能神气多久”六婆在后面咕着。
大根却听到了,好,就算凭你这句话,老子得娶个漂亮老婆,对,就莲儿,老子就得娶上莲儿,把这个死媒婆气死,这他妈的六婆简直是媒婆中的败类,一个男人婆也能说成如花似玉,真他妈的,乱弹琴。
大根气乎乎地回到家,兰兰见他气乎乎的,就问,“咋了,你这是?”
大根第一句话就是“下次再看到那个死媒婆,给我用扫把把她赶走,我们家永远不欢迎这种媒婆,真是把老子气死了。”
这么一说,兰兰倒高兴了,看来这亲事准是黄了,但心里还是怪他去相亲,“哟,女方没有留你在她们家吃午饭啊!你看这大中午的。”
大根一坐在井墩上,“吃她家的饭?我怕会恶心死我”“咋了?”
兰兰很是不解,“相亲怎么会叫你恶心呢?”
“不恶心才怪,那道那姑娘长得咋样?”
大根气乎乎地说,一只拳头打着自己的大腿。
“哟,不是如花似玉吗?”
兰兰说着酸得掉牙的话。
“扯淡吧!还如花似玉,那整个就是一男人婆,我能娶她?想起就恶心死了。”
哦,兰兰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大伯气成那样,原来是相了一个“如花”啊!(这里也有个“如花”但不是周氏电影里的“如花”在葛家坂,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跟电影里的如花却出奇地象,人长的是五大三粗,头大腰圆,长着胡子,喜欢扣鼻屎,活脱脱一粗犷男人,但不同的是,葛家坂这位如花确是女儿身,还嫁了人,嫁了个“伪娘”也算是门当户对,还生孩子了,如今过得听说还很不错,但如花这个女人却成了葛家坂的一大笑话,成了形容男人婆的代名词。她乐了起来,那就好,这可怪不得我,是那媒婆找的货色不对,哈哈,这样就好,她暂时不用为这事担忧了,兰兰一整天的阴霾心情一扫而空。
兰兰高兴地一边哼起了曲,一边做饭,本来是没有心情做饭的,这会别说做饭了,搭台唱戏的心情都有。
饭做好了,兰兰走出厨房一看,见大根还站在井墩上生闷气,这才走过去安慰,“好了,大哥,你就别生气了,